故事讲到这里,便告一段落了。大家听得都入了神。竟然都忘记了喝酒。
“好故事,真是一个好故事!”其中一个人说。
“是啊,这个故事充分说明了,要珍惜生命!不要为了赚小钱而丢了性命啊!”一个人说道。
“我不明白的是,那个渔民所到达的无人岛屿,到底是在哪里了?还是在人间吗?“
大家众说纷纭,讨论得十分热烈。
玉小霞看到这种情况,便举起酒杯,道:“来来来,故事虽然好听,可大家也别忘了咱们来这里是干嘛的?来,吃着喝着!”
在玉小霞的带动下,大家再度举起了酒杯。
“真羡慕这个许三顺啊,能遇见这么活生生的海妖,我长这么大只遇见过鬼压床,你说可惜不可惜!”这句滑稽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家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我们的话题再度转向冥阳。话说萧何躺在床上,意识昏聩不清,而屋子里除了自己的奶奶,还有一个浑身枯瘦的老太太和那个一直以来,都被关在茅草屋里的怪老头。可现在的所谓怪老头,一点也不怪了,他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收拾得干净利索,竟然还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那老太太说:“事已至此,你把他带走吧!”那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话音刚落,萧何的奶奶哇地一声,立刻跪倒在那老太太脚下,哀求道:“求求您,千万不能让他带走我的大孙子,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带走了他,我也活不了了!”
那老太太被这么央求,面露难色,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唉声叹气。
那老头说道:“好感人的场面,这样吧,不如咱们最后赌一把!”
老太太抬头道:“怎么赌?”
老头说道:“你身上不是有仙家吗?你把清风一脉派出去,我这就把这小孩的魂魄勾走,看看你家清风教主有多大能耐,如果能把这小孩子的魂魄追回来,我就自认倒霉,以后绝对不再来纠缠,怎么样?”
老太太低头沉思了一阵,猛地一抬头,突然浑身开始哆嗦,各种蹦跶,口中念念有词:
眼前来到十八层地狱仔细观,之西辙上改阴臣,十八层地狱竞些遭罪鬼魂,油锅里面炸和尚,翻翻浪滚,只因他念黄经不涑口,斩片经文!
有一个老道挖掉双眼,只因他四月十八香会不分香,偷看女家人,脑子里泡尼姑,啼哭不止,出家后还了俗,另配郎君,
炉台上捞帝王,来回直跳,只因他掌朝后,害了忠臣。
侠床里装脏官,双钉刺心,只因他掌印后,坑害黎民
与此同时,萧何的头一歪,再度陷入了昏迷,而面前的那个老头子,也开始不住地打着哈欠,然后一下子就睡了过去,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十分诡异。
老太太继续念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汇。
五色高杆拴商人,双眼落泪,只因他做买卖竟糊弄人,卖大布,不够尺,扒皮旋草,卖烧酒,兑凉水,水牢里蹲。
有一个木匠剁掉双手,只因他打棺椁走尺寸窝遍死人,真子上颠铁匠,滋哇乱叫,只因他打镰刀,不加钢,累坏庄稼人。卖烧纸,抽了条鬼托鬼捞,卖黄香抽了条,小鬼抽筋尿鳖子。蹲银匠,气都难喘,只因他,打首饰,兑上假,糊弄女妇人,百尺高杆挑戏子,遭罪不小,只因他穿蟒袍,扎玉带,假充明君。老仙别观十八层地狱,赶奔万马神连营,行行正走来得快,十大恶山面前迎,阴臣辙上改丑牛,
十大恶山你别犯愁,头等恶人刽子手,二等恶人杀老牛,三等恶人坑蒙拐骗,四种恶人站道头,五等恶人谣该起誓,六等恶人当小偷,七等恶人倒买倒卖,八等恶人社赌抽头,九等恶人作娼开颜花院,十等恶人不管老少他缠休,十大恶山走过去,走一山又一山,眼前来到混水湾,清水湾,混水湾,风刮浪头上下翻,汪洋大水在面前,上无桥梁下无船,清风你要听,想要过河把你临为那双花鞋穿上一穿,真双足一跺架起去端,云头滚滚,走过浑水湾,行行正走来得快!
就在这时,萧何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直在向天空升上去,轻易地穿透了天花板,随着一道强光的照射,萧何眉心感觉一热,眼前出现了两个洞口。一道闪耀着白色的光芒,另一道形如漆黑无比的洞口。
白洞前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而黑洞前守护者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
出于本能,萧何向着那团白光中走去。萧何进入白光,只感觉浑身一阵温暖,而就在萧何进入白光的一刹那之前,那只青面獠牙的恶鬼突然横档在萧何和洞口之前,伸出一只爪子,一把把他拉出来,直接拽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萧何行走在黑洞之中,只觉得阴风阵阵,冰寒刺骨。而眼前的那只青面恶鬼用铁链锁住了自己的脖子,一直向前走着。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界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中。其中一个名叫王慧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事情发生在她爷爷的身上。话说在解房初期,他在一个地质勘探队工作,当时她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他和地质勘探所里的一个陈教授学习,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做刘大成的同事。
“陈教授,我们马上就要到了!“爷爷作为勘探队中年龄最小的一员,在前面探路。
这里是黄山,上级命令对其中一座山峡进行地质分析,于是,一行人提前来到了这里。
远方看到了那道山峡,陈教授显得很是兴奋,他满脸堆笑,说道:“这地方呀,我二十年前就想来,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呀!”
原来,他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想来,但始终是没有条件。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虽然李教授已经年近六十岁了,可还是走进了队伍的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