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洁没想到还有人会提这一茬,心里的欣喜登时涌起来,正开心的想说话,就被时奶奶打断。
时奶奶放下一张牌,“二筒!哪能啊,我们令衍就是把月洁当成妹妹一样看待,打小一块儿长大呢,要想有点什么也早就有点什么了,而且令衍是个拎得清的,月洁身体不好,心脏病若是好好养着,兴许还能痊愈,可如果成了家,那就需要操心丈夫,操心家庭,操心长辈,当一个好媳妇儿不容易的,诶,碰!”
这话说下来,几个太太都对视了一眼。
各个都是活了几十年的老人精,哪能不知道时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说白了,就是想借这话警告白月洁,别对时令衍有什么非分之想,时令衍对她没意思。
再来,她有心脏病就该好好养着,没办法操心家庭操心丈夫的媳妇儿,是没办法当好一个媳妇儿的。
白月洁原本的欣喜也是敛了下来,笑容一下又重新消失。
一旁的黎奶奶丢下那一张牌,接着道:“哎,也怪当年她妈妈怀孕的时候不注意,都叫了不要去玩雪,偏要,最后孩子是保下来了,可是却落下了这么个后遗症,这不是毁了孩子一辈子吗?”
白月洁听到这话,忍不住抬头看向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陈奶奶搭腔,“谁能想到那个时候她怀孕了呢,三个多月了自己也心里没点谱,要不是那一出闹得沸沸扬扬的,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怀了。”
时奶奶摇头,“也是天意弄人,不过月洁出生的时候也是好兆头的,那个时候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刚好她出生那天就出了大太阳,从那以后一直到她妈妈出月子,都是大晴天,所以养得特别好,你瞧这小脸儿,就是特别白净漂亮呢,那神韵跟她爸爸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是啊,她刚出生的时候,大家都说她长得俊,女孩长得随爹,是一点儿都没错,你看那眼睛,那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