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费尔表情十分温和，“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呢？”

施媚的双手双脚已经被固定住，加上迷药的作用，她压根翻不起什么浪花。

费尔笑着从身边的护士接过针管来，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棒的礼物，不管是从身体，还是从长相、心脏，都太完美了。”

“可惜了，再完美的艺术品，也抵不过金钱的诱惑，”费尔拉开她的袖子，在她手上找到血管，“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值钱了。”

冰凉的针管，从娇嫩的肌肤上刺进去，须臾，冰凉的液体很快就从血管进入体内。

凉凉的感觉，让施媚为之一颤，“他们给你多少钱？”

费尔有些惋惜，又有些同情看着她，“一亿。”

“才一亿？”

“是英镑呢，宝贝。”费尔拔出针管来，温柔道：“你真是我见过最冷静的小老鼠，睡吧，宝贝儿，不会痛的。”

施媚手臂已经开始发麻，而接着，费尔又接过一根针管。

这一回，这根针管比刚刚那一根明显粗很多，“我会好好爱你，在你活着的时候，我会爱惜你的肉体，我不会让残忍的手术刀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在你沉睡了之后，我会将你完美的肌肤剥下来，藏进我的艺术馆里，告诉大家，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女孩。”

费尔说得十分认真，像是在宣誓，“另外，我还会将你的身影，好好保留在我的记忆里，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忘记你，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孩。”

施媚笑出了声，“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把解剖人体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费尔也跟着一笑，“你也是我见过第一个面临生死还这么镇定的女孩，可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说不定我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