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餐桌上高塔烛台上的两只蜡烛摇曳着,昏暗中,她打了个酒嗝,眼眸亮如星昼。
“喂,我说稚生你跟她做了么?”宫本雪子撑着红润的脸颊,撅着晶莹的嘴巴问道。
羽弦稚生正费力地对付着小羊排,听到雪子的话微微一怔:“做?做什么?”
宫本雪子翻了个大白眼,嘟嘴道:“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羽弦稚生真的没听懂。
“莉奈良子把你带上车不就是为了那个么?”宫本雪子轻轻跺脚。
这下子羽弦稚生听懂了,求生欲瞬间拉满,摇头晃脑:“没有哦。”
“真的么?”
“真的,我们一直在聊别的。”羽弦稚生说道,“而且我不喜欢做那种事情,除非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
东京发达地区的性知识教育几乎全面覆盖,三年级就有专门的教育课程和教材,因此在餐桌上聊起这个并不是什么逾越的事情。
当然这也是有区别对待的,要在一个有兄妹的家庭里面哥哥突然提起这个,绝对会遭到一家人的眼神鄙视,那要是妹妹提,可能全家人都要慌死了。
“可我还是不相信。”
“雪子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来检查。”羽弦稚生放下小羊排,神色肃穆,这可是涉及到男儿清白的头等大事,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污蔑!
“好啦好啦,我逗你玩的。”宫本雪子鼓起腮帮子,“一点也不幽默。”
羽弦稚生摇了摇头。别人误会没关系,但你不行。
他对贞洁看的很重,尽管这样有点传统,但传统有传统的好处,他不打算干涉别人的活法,但也不希望自己的活法会被议论或者瞧不起,如果因为别人的怂恿或者跟风而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只能说太容易受到环境影响了。
为人生买单的永远是自己,羽弦稚生很明白这一点。
“稚生将来喜欢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宫本雪子眼神迷离,似乎在遐想着,边想着边给自己倒酒,她酒量很差,三杯下肚,人都不是那个人了。
宫本雪子伸出穿着黑色连裤袜的脚,去踢羽弦稚生的腿,羽弦稚生翻了翻小白眼,往后退了退,同时把三只小鱼干一起塞进嘴里,鱼暂且是不能去钓了,只能吃吃小鱼干维持生活这样子。
宫本雪子又踢,羽弦稚生又躲,接着羽弦稚生不忍了,也用脚去踢她的脚,两个人的脚在餐桌底下你来我往,杀了个刺激。
“雪子,别闹了,真幼稚。”
“可你也在反击呀,你也幼稚,略略略。”
“是雪子先闹的,所以是雪子幼稚。”
“稚生踢不过我,所以是踢不过我的稚生幼稚。”
宫本雪子嘻嘻笑着,忽然觉得脚放在了什么硬硬的小小的东西上,她好奇地用脚点了点,又揉了揉,似乎想到了什么,旋即娇躯一僵硬,触电般缩回了脚。
“抱歉,踢到了你的”宫本雪子脸色红的几乎滴血。
羽弦稚生把裤袋里的小钻刀拿出来,搁在了餐桌上:“这个么?”
宫本雪子‘啊’了一声:“是这个么?”
羽弦稚生探过脸,狐疑地盯着她看:“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