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宴饮过后,吃的饱饱的令狐风被几个可爱侍女带到了一间极为雅致极为宽敞的房间,不管是伊贺正太郎还是伊贺正平都对令狐风青睐有加,着意对令狐风十二万分的敬重善待。
天色还早,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令狐风看着房间,玉石玛瑙的珠帘,红木的各式雕花,镂空镶金边框的屏风,地毯是柔软的皮毛,窗口吊下一排奇怪的手工工艺品,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奇怪的是房间里面没有床,而是有一床丝绸面料的被子,难道他们东瀛人就是打地铺睡觉的?
令狐风一时嘴馋,又从果盘中拿了些水果,躺在地毯上,枕着被子,悠闲自得的翘起二郎腿,受苦受难的可怜娃也享受一下生活,而之前几个侍女小步进了门,端坐在令狐风身旁,虽然言语上有些障碍,但是按摩的按摩,摇扇子的摇扇子,喂水果的递水果,各个温婉柔和,千依百顺的样子,看的令狐风眼都花了。
向来独来独往的令狐风头一次面对这么女孩实在有些手足无措,先是有些警觉,而后放松了警惕,感觉无比的舒服,浑身酥麻,一双双小手简直挠进了令狐风骨子里去了。腾云驾雾,飘然欲仙。令狐风虽是大户少爷出身,但是家教极严,也没曾活的这么舒坦过,之后就是被苗人阿克劫持,饱经折磨和苦楚,时至今日令狐风才知道原来生活也可以这么的舒坦,噩梦已经烟消云散,美好的未来值得憧憬,原本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了,而倦意也不知不觉涌现,就这么的令狐风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警觉全无的令狐风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衣物尽去,人睡在地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一旁放着一身干净的黑白色大褂,令狐风刚刚起身坐了起来,立刻又上来一群侍女迈着细细的步伐,服侍令狐风穿衣梳洗,随后又有人端来早点,送早餐的人会汉语,捎来话说伊贺正太郎清早已经来过,见令狐风还睡着,就请他好好休息,醒来后在道场中随便走动走动。
吃过早点,令狐风终于见到了明媚的太阳,看见道场后山郁郁葱葱,草木茂盛,令狐风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修行的事情,安逸的环境真是害死人,自己原本的鞋子也不见了,只能穿着东瀛人奇怪的木屐,于是一路小跑,窜进了后山,虽然木屐穿着不怎么舒服合脚,但总比光着脚强,入乡随俗嘛。山林还是如此熟悉,令狐风首先是做了一些吐纳和运气的基本练习,这些日子以来感觉人都变成了石头,浑身如此的僵硬。
紧接着令狐风又运起“风行”之法,在山林中上蹿下跳,身体自由的挥洒,没有任何的阻碍和限制,飞一般的感觉,仿佛这才是属于令狐风的世界和生活。
茂盛的草植,清澈的溪水,纷飞的小鸟,四处乱窜的动物,穿行其中令狐风渐渐感觉又找回了自己,身体慢慢热了,筋骨好像也舒展开了些。
忽然一支利箭“嗖”的射向令狐风的胸膛,箭头已然近在咫尺,如此近的距离即便令狐风以“强行”之法规避,也会因为巨大的冲力和惯性而导致位移时间的滞后,到那时恐怕胸膛已经被刺穿了。就在此时,惊慌失措之下令狐风体内两股真气激烈的逆冲,再加上“强行”之法的施展,另外再有惯性冲力的作用,令狐风的身体居然在空中瞬时改变了轨迹,动作虽然有点狼狈难看,但是令狐风还是很庆幸的避过了箭矢。
谁居然偷袭自己,令狐风刚一必过箭矢就落地,透过一片草丛,只见一个高挑纤柔的身影在林中俏立着,手里还握着长弓,凶器尚未丢手,抓了个人赃俱获,令狐风还未照面就大声道:“你为什么拿箭射我?”透过草丛,只见那人正是昨日与自己比试的那个女孩伊贺美智子。
“哦,原来是你!”
轻描淡写的一言带过,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令狐风心中难免有些愤怒,刚才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运气也好,否则恐怕已经躺地上了。“美智子小姐,你为什么用弓箭射我,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