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办?”莫雁行轻哼一声道,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别想着蛊惑、怂恿老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老子才不会干。
兵法的精髓在于伺机而动,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现在比的是耐心,我看咱们这位县太爷能坚持到几时。
老子还不信了,这世上没有不贪财的人,别面子上清高,肚子里全是黄白之物。
俗人一个!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周斯年忽然想起来道,“县太爷现在不光是养鸡,还打算养猪啦!”
“你听谁说的?”莫雁行坐直了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
“鹿鸣啊!那小子正忙着垒猪圈呢!”周斯年指着后衙的方向道,“这架势咱好像斗不过呀!”
“这不仅是有辱斯文,还有损官威。”莫雁行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说道。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人家我行我素,不在乎,你能怎么着。”周斯年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地说道。
“他这滑不溜丢的还真不好办?”莫雁行紧绷着下颚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慢慢想,我走了。”周斯年轻巧的起身,朝他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留下莫雁行肚子的吹胡子干瞪眼,一点儿折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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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倦鸟归巢,袅袅炊烟中沈舟横走进了后院。
“横儿,横儿。”陈氏上前激动地看着他说道,“你小子嘴可真够严的。”
“娘,你这没头没尾的啥意思?”沈舟横走到走廊下,坐在了竹椅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在纳鞋底的齐夭夭道,“娘子,你这一直纳鞋底,给我做双鞋呗!”
这娘子现在叫起来越来越顺,而且夭夭也不抵触,让他信心大增。
“你?”齐夭夭停下手中的活计抬眼看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
“这做鞋你们待会再说。”陈氏开口拦着他们道,“你给我说说刘员外家的事情。”
“娘怎么知道的?”沈舟横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说道,“不是不让向外嚷嚷吗?”
“这小子,我是外人嘛?”陈氏不满地看着他说道。
“对于刘员外来说,我们是外人,人家的家事,您打听干什么?”沈舟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道。
“你娘我嘴严着呢!说说呗!”陈氏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
“涉及到刘小姐的闺誉,您还是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沈舟横态度坚决地说道。
“嘁……不说拉倒,我不会找别人打听吗?”陈氏轻哼一声道,不满地看着沈舟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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