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次咱们陈家已经到这一地步了,退无可退,祖母说得对,咱们只能放手一搏,你可以相信我一回,这样,咱们可以父子联手。
你用中医那一套去瞧病,我用西医的一套来诊断,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出手,儿子再胡闹,也不会拿祖母,拿母亲,拿我们陈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去胡闹。”
老太太一听,感动坏了,一把抱住这个小孙子:
“瞧瞧,你祖父这一生阅人无数,就说不会看错人,他说你是神童,你就一定是神童,你父亲他们都是猪油蒙了心,错把珍珠当鱼目,真正是瞎了眼,关键时刻还是我小孙儿顶用。”
陆冰轮也高兴的两眼汪汪:“我儿,我就说我儿不是败家子,你们真正冤枉死他了。”
就连纸鸢也是一脸崇拜地看着这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七少爷,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陈不二被老太太抱着,心里也是一声哀叹:
这能力真大,将来的责任就越大,他这次也是没办法才暴露出来,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再犯几次错,让大人们对他不要报太高的期望值。
万一真的把他当神医来培养,天天关在医馆里给人瞧病,从早到晚一刻不得清闲,没有周末值休小长假,那他真的要疯了。
他穿越到这个时代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做“医疗民工”的。
前世他就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
当时他是被安排援非三年,这三年里没有放假,不能回国,天天关在营地给人黑人瞧病,来多少就瞧多少,跟看病的机器一样。
好不容易没病人可以休息了,要么只能在营地里看电视,电视台还只有一个,av-4国际台一个,这种穷非洲国家,连ifi都没有,手机就是个摆设。
要么去跟军人玩玩武器,天天打枪打炮的,打多了也无聊。有时候实在无聊透顶了,就跟几个黑叔叔一起种田打发时间。
一个年轻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枯燥的像和尚一样的生活?甚至连女朋友都不能交,实在有需求了只能自己五姑娘解决。
营地外面“黑珍珠”到是很多,一双丝袜就可以跟你那啥,可是你敢吗?几乎35的艾滋病感染率,足以让你大头小头都打消念头。
那种日子,陈不二永远不想再体会了。
陈锦柏看着儿子,认真地问道,“官家得的是寒湿症,你可有把握?”
陈不二一拍胸膛:“问题不大,就是什么叫寒湿症?”
屋里众人皆倒。
陈锦柏就知道自己不能对儿子期望过高,连寒湿症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说要去诊治?
陈不二看着大家不信任的表情,一脸不服:
“我是学西医的,哪懂你们中医什么寒呀热呀的,能不能换个简单的,我听得懂的?比如寒温症会有什么临床症状?”
陈不喜一看这对父子又要吵起来了,赶紧站出来做和事佬:“我来,我来给老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