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差了一个大境界,但是她终究是背靠北极宫,可以据理力争,对方肯定不敢大欺小的,当然,太过分的话,她也不能说。
“好了,”李永生一摆手,“两位不必争了,都是盛情难却,我很感激,但是对我来说……尽快把军马运走才是最重要的,下次吧。”
公孙不器终于话了,“是这样的,我族中还有一名兄长,也是受我拖累,有些微恙,目前正在族里养伤,希望李大师能帮忙看一看……他的伤势比我要重一些。”
“比你还重?”王志云的眉头一皱,尼玛……你当时都快死了好不好?
公孙未明白他一眼,有点不高兴,我们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不过他最近跟王军役使接触得比较多,知道这厮本质里还是个丘八,一根肠子通也是个真性情人物,所以就懒得作了。
“搁给庸医,我当时就没治了,”公孙不器很坦荡地一摊手,笑着话,“但是搁给李大师,那就是微恙,不是大事。”
李永生想一想,然后回答,“来别院治吧,我真的是想早点把战马运回去。”
“战马的事简单,”公孙不器很干脆地回答,然后一拱手,“我兄长因我而受伤,我必须尽自己的心意……李大师既然来了,诊金你开口便是,至于军马,你也不用随船,我保证运到。”
说完之后,他又看一眼王志云,“哪怕再想要战马,那也好说!”
王志云顿时晕乎了,好半天才说一句,“合着就是忽悠我们来辽西一趟?”
你还真没有被我公孙家忽悠的资格!公孙不器看他一眼,顿了一顿才笑,“我再借十名司修子弟给你,做一年的马战教谕,你看如何。”
说话的口气是句号,不是问号。
“谢过不器准证,”王志云站起身来,长施一礼,正色话,“如此一来,我也觉得……永生留下比较好。”
卧了个槽,不带这么将军的,李永生呆呆地看着他,“战场上,你不会也这么做吧……出卖战友?”
王志云很无耻地一摊双手,“我这是为了博灵的黎庶。”
“我也是博灵的黎庶!”李永生没好气地一翻眼皮,“正经你才是外乡人好不好?”
“好了,不开玩笑了,”公孙不器笑着拍一拍手,“放松一下……舞来!”
丝竹声响起,两队少女身着轻纱,排着队走了进来,一队九人,一共十八人,一个个都是青春靓丽,粉臂乍隐乍现。
一缕渺渺的歌声,在远处响起。
就在少女们轻舞飞扬之际,公孙奉贤笑着话了,“这都是家里的舞姬,可靠性没有问题,今天招待你这贵客,来的全部都是处子……你看上哪个,只管说话好了。”
不过一些凡俗女子罢了,李永生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处子娇柔,不堪鞭挞,咱们观看歌舞即可,赏花何必要折花?”
公孙未明正好扭过头来,看李永生,猛地听到这话,眼珠一转,一抬手,招过一个人来,低声耳语几句。
一曲舞罢,少女们退了下去,下一个节目却没有上来,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又是两队舞姬入场,却已经都是丰乳肥臀,一个个都是靓丽的青春少妇。
公孙未明得意洋洋地看着李永生,“这些花熟到顶端了,不折的话,不光是你的遗憾,也是她们的遗憾。”
你把这心思,用到修行上,没准已经证真了呢,李永生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未明真人,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折花呢?”
“原来你喜欢踏草,”公孙未明抚掌大笑,“这也简单……孩子们,谁家养得有相公?”
“够了,”李永生脸一沉,冷冷地话,“我敬重公孙家,请你们也敬重我一些,我喜欢女人,但是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
公孙未明先是一怔,然后又是哈哈大笑,“你这人忒没趣,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是我不歧视喜欢男人的人。”
“我歧视,”李永生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来。
酒宴的气氛,为之一僵。
在场的公孙家的人,都知道李大师很了不得,但是真正知道他到底有了不得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马上就有人不服气了,于是阴阳怪气地话,“李大师,你说话的时候,给我公孙家的准证一点面子,可以吗?”
三更到,召唤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