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李贺天还有个弟弟?”我吃惊的说道,这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白七耸耸肩,他道:“我原先和你的反应一模一样,不过像李家这种大公司的老董,有个小蜜啊,私生子私生女不都很正常嘛?”
我认同的点点头,富豪老董们的生活,我们这些平民不会理解的。
“本来我偷听的好好的,但他们突然有了提防心,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接下来的,我就再没听到了。”白七遗憾地说着,可转瞬便眯起了眼睛,邪笑道:“正好在前面听到他们点了一碗夜宵,所以我才把这碗热粥留下的。”
我挑了挑眉毛,“难不成你想”
白七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窃听器来,窃听器像一颗小黑豆般大小看起来很不起眼。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和窃听器关联起来后,他就把窃听器夹在了指缝里,端起热粥打开了门。
我看着他的小动作,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白七走了出去,停驻在我们隔壁的李贺天他们房门前。白七偏头看我一眼,冲我摆摆手,我连忙将偷看的脑袋缩了回来。
我并没有将门关紧,而是留了一条缝。我身体贴着墙壁的一侧,透过缝隙正好可以看到白七那个方位。
只见白七弓起手指敲了敲门,手指和门板触碰,发出笃笃笃的声音,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留下了几波回音。
“谁,”我听到隔壁门内响起了李贺天的声音。“您定的夜宵。”白七回答道。虽然门把手被压下,门被打开了,李贺天从里面探出脑袋,冷冷的看着白七道:“你们的服务太差了,这都多久了。”
“很抱歉,粥还是热的,您请用。”白七死命的低着头,将碗塞到李贺天手中。碗离手的一瞬,白七突然痛苦的咳嗽起来,他抓着们的边框咳嗽了几声,然后一边向李贺天道歉一边向楼梯边走去。
“奇怪的服务员,”李贺天嘟囔一声,并没有过多在意,而是碰的一下关上了门。
我低声咳嗽两声,正埋头向楼梯处走的白七转过头来,瞧见李贺天已经关上门之后,连忙跑了回来。一跨进门内,他就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调到监听状态,直接摁下了免提,然后将声音慢慢缩小到仅我俩能听清的音量。
抓过酒店给每个包间提供的橘子,我剥开就往嘴中塞。做监听这种活最无聊了,反正有白七在呢,自己适当的听上两句就行了。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我躺在床上,白七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就像是快要睡着一般,不过我知道,他只有这种状态,才是最专注的时候,以前和师傅大哥他们在一起时,就见过几次白七这样。
当时久见哥还专门给我解释了一番。
这次的偷听是我觉得最无聊的一次,刚开始时都是那个所谓的李贺天的弟弟在向李贺天大吐苦水,说自己的事业多么不顺,生活多么悲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