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手术呢,还是慢慢等吧。”我冲着铃铛摇了摇头。
一瞧见我否决了他的这个想法,铃铛顿时不高兴了,自己坐回椅子上,脑袋歪向一边郁闷去了。
手术还在进行着,我们这群人能做到的,只能静静的等待。
看着手术室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我的心情也开始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而变得有些烦躁起来。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来,我便想去外面放松一下。
但是刚抬脚还没走两步呢,咔的一声,背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一下子,外面的这群人沸腾了,我们全部围了上去。
最先出来的是带着口罩穿着消毒服的医生,医生一见我们围了过去,连忙摘下口罩道:“你们都别担心了,手术很成功,病人的情况很稳定。只要再在医院里面作一段时间的术后恢复就能回去了。”
听见医生这么说,所有人都是开心的。
二姐也是默默的高兴着,抿着嘴巴一直浅笑着。
波塞冬随之便被推了出来,我们几个丢开医生,纷纷围到了推车旁边。波塞冬戴着氧气罩,输着液。脸色唰白唰白的,看着有些失血过多的感觉。
一路跟着波塞冬和护士们来到特护病房,医生和护士们才退了下去。医生离开前还给我说了一大堆要注意的事项,我害怕自己一下子记不住,还用了手机的便签进行了记录。
可能是因为流浪汉当的久了,波塞冬的身体机能恢复的要比平常人快上很多。没过两周的时间,就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普通病房中,波塞冬有了很多的可以陪着说话的病友。而他因为多年不曾开过口的缘故,说话发音什么都不正确。没了脑中的淤血和血块,波塞冬的思维什么的,全部回到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iq极高。
这也是后来在出院前,医生们给波塞冬测了iq后给我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脑中淤血的缘故,这个波塞冬恐怕早已是个显赫的人物了。
铃铛每天都会去陪着他,陪他聊天,给他讲自己以前的事情和周围发生的趣事。二姐也在波塞冬的术后恢复期间,也时常去陪着对方。
我则因为马上就要期末考的缘故,一周都去不了医院一两次。就算是去了,也只能待上那么一两个小时就要离开了。
因为在学校里面,张林强还在等着我,帮助我复习功课呢。
期末考可是一个大关呢,就算平常的月考我都是不在乎的,马马虎虎应付过的。但是这个期末考,考不好可是要了老命的。
过年回家串亲戚的话,人家问你考了多少分,你要是考的少了。自己丢面不说,家中父母也会被人嚼舌根:谁谁谁家的孩子今年才考了这么点分呢,真是不上进啊。
每每想到以前上学考完试后,过年时候回老家被人一问分数,就会被嚼舌根的情景,我就是一阵憋屈。我不属于笨的那种,但是因为不好好学习,分数也就中等偏下。但是呢,亲戚们家中的孩子,有好几个都是和我一个学校的。
我在学校中的行人处世,他们都是知道的,他们再给各自的父母一说。啧啧,这下好了,分数不高就算了,还是个捣蛋王打架王。亲戚们口口相传后,我就成了亲戚们教育各家孩子做反面教材的完美人物呢。
而在亲戚中间,我这个不求上进的败家子,也是很有知名度的。在我上高中那会儿,的确很败家,早恋喝酒打架拿家里的钱各种挥霍什么都干过。即使现在的我,已经从良了。也抹不掉以前的那段黑历史。
依稀记得,刚加入千门时,因为高中的黑历史,还被其他几个人嘲笑过好一阵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