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疼了?杨大哥您也太神奇了!”张圣毅摸着自己的头和肋部,很有些奇怪地看着杨彬。
戴宏飞倒是对此见怪不怪了,他当初已经被医生判定脑死亡,都被杨彬给救了回来。虽然两人都觉得杨彬的治疗术很神奇,但都选择姓地对此没有产生太多的好奇心,也没有想要对此追根问底,不用说,肯定是官德系统有意为之了。
“张所长,过来几天了,有什么感受?”杨彬向张圣毅问了一声,给张圣毅这次晋升的机会,同时杨彬也要利用他的正直和善良,来改善驴头镇的治安环境。
“您别这么喊我……感觉有些怪……还是喊我兄弟吧。”张圣毅到这里来几天,派出所的警员都不怎么搭理他,没有人喊他所长,现在听到杨彬喊他所长,感觉有些怪怪的。
“以后你喊我杨镇长,我喊你张所长,比较正式一些。”杨彬笑笑地纠正了一下张圣毅,毕竟是混官场的人,互相称兄道弟不太合适,被人听到了以为是黑社会帮派。
而且杨彬年龄比张圣毅要小,长期让张圣毅喊他杨大哥也不太合适。
“您觉得这样好,就这样吧。”张圣毅也笑了笑没有再坚持。
“张所长,和戴县长说说这几天的工作心得吧。”杨彬向张圣毅示意了一下,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过来这些天,已经接到不下十起关于苏家人作恶的报案了,老百姓被欺压得很惨,但都没有想过能惩治凶手,只希望苏家宗族能给出一定补偿罢了。苏家宗族是驴头镇的毒瘤,不除掉,驴头镇的治安状况不可能从根本上好转。”张圣毅捏紧了拳头,从云丰市来到这里,他感觉着就象从现代社会突然回到了原始社会。
当然,没那么夸张,至少是回到了封建社会,宗族势力,就象当初的地主阶层一样,残酷压榨和剥削着当地的百姓。
“张所长也不要过于担心,既然我过来了,苏家宗族所犯下的罪行,我肯定会给他们一个了断的,你今天的血也不会白流。”杨彬向张圣毅保证了一下,同时也是不想他产生了畏难心理,影响到以后他在这里开展工作。
“张所长,你刚才去苏家屯抓人的时候,怎么是一个人过去的?怎么不把所里的民警带上?多带几个人也安全一些,你身为派出所所长,要学会调配手下的警力,不需要每件案子都亲历亲为。这些驴头镇本地的警员,长期在这里工作,对本地情况应该比你要更熟悉一些。”戴宏飞向张圣毅说了一下。
“我刚过来,镇不住所里那些人,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指挥……我……我还是欠缺了工作经验……可能不适合所长的职位。”张圣毅一脸很惭愧的神情。
戴宏飞很无语……想想也是,驴头镇民风如此彪悍,派出所里那帮人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张圣毅初来乍到,看着很年轻,能立刻让那些人归附听他的指挥确实有些困难。
“张所长你不用太过担心,回头我会帮你调顺他们的,驴头镇的情况确实很特殊,与你的工作能力无关,你暂时继续了解情况就好。”杨彬安慰了张圣毅几句。
“好的。”张圣毅很信任地看着杨彬,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到杨彬的眼神和他举重若轻的神情,他都会很心安,就仿佛这世上没能什么能难倒这位‘杨大哥’一样。
当然,这世上确实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彬爷,彬爷所要做的,就是占住道理和道德制高点罢了。以免官德系统说他滥用能力、滥杀无辜。
……这边包房里戴宏飞、杨彬和张圣毅讨论着苏家的罪恶,另一个包房里,则是镇政斧主要领导宴请王权的酒宴。
以前王权和苏启华之间处得还不错,彼此之间是会给对方面子的那种,但也称不上关系有多么的亲密。这一次,因为‘卷铺盖滚蛋’一事,让两人之间的关系顿时变得无比亲密起来。
“那姓杨的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在县里很有背景吗?敢如此口出狂言?”酒过三巡,驴头镇主抓治安联防工作的副镇长严达志在苏启华的授意下,试着向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王权探问了一下。
“他能有什么能耐?我刚才电话里打听过了,以前戴宏飞在市招商局工作的时候,一手把他弄进招商局里去的。应该就是这姓戴的关系。然后走狗屎运拉到了几笔投资,以为到这里来当副镇长就了不起,开始牛叉哄哄的了!他真以为有个姓戴的撑腰,县里就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了吗?”王权确实是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杨彬的背景,可惜,很多事情是他打听不到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