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我是在那里看见杨力，不过我不知道谁会对他痛下杀手，这本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杨力他在失踪之前，不管是对待像我们这样的保安，还是他的同学，或者是他的老师都很好，就拿我来说吧，年轻的时候曾经遭遇过车祸，后遗症一直伴随我到了这种年纪，杨力他在了解到情况之后，就立即向医学系的导学拿到了一种药送给我用，自从用了之后，疼痛的症状就减少了。这药还在呢！”

王安从杂物盒子拿出药，秦明拿过来看了一阵子之后又把它放回盒子里。

“我明白了。接下来请你回忆一下是否曾经见到过有人和杨力他起过冲突，或者是在学习与生活上有过矛盾呢？”

“没有，不过有一个人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很奇怪。”

“奇怪？那个人是谁？”

“我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只是见过他时常出入在物理实验楼，应该是一个教物理的老师。”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杨力他根本就不会轻易和其他人有冲突吗？”

“是的，所以我才说那个人很奇怪。”

“例如呢？”

王安又喝了一口茶，继续说：“这些事情都是我从杨力的同班同学那面听来的，并没有证实过，他们说在物理课上杨力因为不同意该物理老师的某些想法，所以就大胆提出自己的意见，本来这没有什么，敢于提出不同于老师和书本上的东西的学生才是合格的，对吧？但是事实就是，杨力和那个老师竟然在课堂上大打出手，最后如果不是有学生叫来了老师，他们还会一直打下去。”

“然后？”

“然后两人肯定在校医室里待上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安全考虑，校方特意把他们安排在不同的医疗室里，并且叮嘱校医室里的人注意他们两个的情况，不能够让打斗事件再次生。”

“这就是你所说的奇怪的事情？”

“当然不是，接下来我说的才是。自从那个物理老师离开校医室，恢复正常的授课之后，在大学校园里面就出现了传言，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徘徊在校园四周，据见过她出现的人说，在那个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把类似刀类的物体，一直在漫无目的走着，不时地还会停下来朝前后左右张望。但是十分钟之后她就会离开校园，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当时有没有叫警察来？”

“有，但是他们来了也没有用，因为那个奇怪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就在几乎同一时间，校园谣言疯传，说是每当夜晚就会有一个人了疯的女人出现，看见夜归的人就会上前把他给杀死，接着割下头颅，消失在夜色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乞丐，他被那个女人引诱到某个地方才杀死的，一段时间之后才被人现尸体丢出来。”

秦明觉得奇怪，这个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