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少年，这分明是怪物！

比妖兽还要变态的怪物！

“几位长老，你们还不走？”

沈羽撇了一眼其他九位外门长老，他们连忙答应后转身离开，就好像在逃命！

针对雪付恩，他们也或多或少的有份。

真怕被沈羽秋后算账啊！

弟子之间不可随意杀伐弟子，但是没说长老不行啊！

那一拳之威，他们可扛不住！

等弟子长老纷纷离开，沈羽从天而降，笑看雪付恩，道：“仇我给你报了，心情有没有舒服一些。”

“简直，太爽了！”

雪付恩放声大笑。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想法，想要一拳打爆石肃的狗头。

自己做不到，沈羽替他实现，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爽的！

“走吧，去我的长老院喝酒去。”

沈羽顺手牵起牧云曦的手，笑吟吟的前方带路。

牧云曦好奇的打量着沈羽的左手，道：“你的手劲儿这么大？一拳把他身体都打爆了，真是离谱。”

“大不大你现在才知道？”沈羽凑过来，悄悄传音道。

牧云曦脸一红，啐了一口，娇哼一声甩开了沈羽的手，惹的沈羽大笑。

一旁的叶卿鸢看着牧云曦远去的背影，狐疑道：“说什么呢，给她都气跑了。”

“开开玩笑。”沈羽笑道。

“问你一个问题。”叶卿鸢传音道。

“说来听听。”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沈羽侧目看向叶卿鸢，上下打量一番，惹得叶卿鸢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好奇的问问。”

“你没有过吗？”

“没有。”

叶卿鸢摇摇头，道：“自幼我就只有父亲，但他忙于宗门事宜，很少管我，都是奶妈将我带大，教导我如何承担起重任，我的生活大多数都是一个人。所以我连亲情到底是什么感觉，都有些不太清楚，更别提爱了。唯一让我难受的就是后来奶妈老死离去，那种难舍难离的痛苦，或许就是爱？”

“所以，我很好奇你和牧云曦的爱情，这是一种什么特殊感觉。”

沈羽还真是头一次听叶卿鸢谈及自己的过往。

好歹也是二百多岁的人了，让沈羽有些意外。

这些事前世她都没有说起过。

或许那时候她也只是把自己当做普通的朋友吧。

沈羽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形容爱是什么感觉，大概就是世间芸芸众生，非她不可，非她不娶，非他不嫁。”

“当你遇到了，也许就明白了。”

“就像那些宁愿为了夫君，放弃提升实力机会，选择相夫教子的女人？就是遇到了真爱？”

诸如类似的爱情，她见过很多，宗门内时有发生，只是多有不解。

但她在沈羽身上，看到了特殊性。

以沈羽的条件，牧云曦完全配不上他。

王朝公主，天门圣女之类的或许才可以。

但是沈羽却乐在其中，非她不选，让叶卿鸢颇为不解。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看自己是否觉得值得。只要值得，只要喜欢，纵使错爱也无悔。人生很长，有的是机会试错，重新选择，直到找到合适的人。但人生也很短，短到一旦失去，再也没有机会相遇。”

沈羽感慨一声，缓步前行。

叶卿鸢微微一愣，没有多言，只是满眼思索的情绪。

沈羽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办法，反正他自己都想不通这些事情。

“说起来，叶卿鸢两百多年都在修行，为什么修为才是道尊呢？她的天赋应该不会这么差劲才对，倒是要找机会问问。”

沈羽有些狐疑，因为没有过多关注她修为这件事，竟然差点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