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最能掌控声音,他冷冽的声音响起,犹如千年寒冰。
“这位坊主,你是说我不能来这里吗?”
那位坊主跪倒行礼道:
“您就像女皇一般,当然来······来得了这里。”
“他也像我这么一般,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呢?”
那位坊主求饶道:
“能来,他能来。”
另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坊主也扑上去,说:
“谁让你的头颅抬的这么高,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低眉顺眼、垂头服软的男人最漂亮。
给我低下头来,我限你速速的低下头来,不然今天回去,就给我滚出坊。”
鸣竹邪魅的一笑,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有搞清状况就别乱发言。他已经不属于你们坊了,看看他们头上的红飘带,他们已经加入了我大男人坊,就是我大男人坊中的一员,谁欺负到他就是欺负到我身上。”
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额父,我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那一个。你早说这一句话不就结了吗?还让我训练什么呆若木鸡?
有你这句话,他们肯定头抬得高高的,肯定膝盖不打弯了。有了新依靠,谁还会对她们女人俯首帖耳?”
赏花节进行到这里,真是富有戏剧性!
鸣竹思忖:这一个赏花节,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赏的不是争奇斗艳的鲜花,而是血流如注的血花,他们拿活人的箭伤来取乐,与花无关。
真不知道,他们还有哪些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节日?
鸣竹一挥手,他的呆若木鸡的夫郎们,分开两边站在他的凤塌两侧。
鸣竹厉声问道:
“请问坊主,这个赏花节与花无关,那么肯定还有其他的节目,接下来准备进行的是什么?”
颜成坊坊主为难的说:
“按照惯例,我们接下来还会玩一个夫郎大洗牌活动。”
我给后宫的嫔妃们来了一个大洗牌,你在这里给这些夫郎也玩起了大洗牌?不知这里的大洗牌又是怎么个玩法?
鸣竹慵懒的靠在凤塌上,饶有兴致的问:
“请教一下,你们的大洗牌是怎么个玩法?”
怎么个玩法?怎么个玩?他这个大坊主,此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把男仆都能当成活靶子,你们把这些不当人看的夫郎们,又是怎么玩弄的?我动动小小拇指都能想到。”
“我们······我们就是玩男人。”
“他们还能称之为是男人吗?说男人那是在丢我们男人的脸。说是玩夫郎还差不多。”
颜成坊主胆怯地说:
“往常~往常我们聚会的时候,总有一个压轴节目,就是把带来的夫郎标上号码,然后我们来抓阄,抓到是谁就能玩弄这个夫郎十天时间。
十天之后,喜欢的就据为己有,给对方妻主付一定的银子,若是不喜欢就退给对方。”
他们可是男人,不是任人玩弄的工具。
鸣竹站起来,霸气的说道:
“你要是早这么说就对了,也不用我给他们洗洗涮涮了,洗成我喜欢的样子。
今天,这个节目省了,不用给他们大洗牌,今天他们全部归我所有。
而且也不用等十天后就决定退不退的问题了,他们我全喜欢,全买了,明天就把钱送到各坊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