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头回见她的时候她才约莫三四岁吧,她还没怎么学了规矩,那时候比眼下更过分的,见谁长得好便给谁好吃的或是摘了花给谁,朕可没少收这小丫头片子的东西,险些要怕了她了,回回都是避着她走。”
“且看眼下,朕倒是不如你得她的喜欢了。”
玉琭切了一声儿,笑着打趣:“这天下竟还有这样自夸样貌的,爷这话说着不臊啊?”
忽得被人这么一打趣质疑,康熙爷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平日里听下头人阿谀奉承惯了,便是不想信也架不住天天听人说。
然玉琭的话他最是在乎不过,这会子康熙爷还摸摸自个儿的脸,生怕在玉琭眼中他真长得不尽人意。
玉琭顿时被康熙爷的小动作给逗乐了,当即大笑起来,还抬手轻薄了康熙爷一下,也不消得再说什么了,康熙爷顿时明白小丫头这是在开他的玩笑呢。
正欲报复似的去挠人痒痒,康熙爷手都碰到玉琭的衣料了这才想起来玉琭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再乱来了去,便只得认命地抱紧了玉琭去,嘴上念叨两句便罢。
“你就仗着孩子欺负朕吧,待你平安诞下孩子,看朕怎么收拾你这小妖精!”
嘴上逞强谁不会,玉琭当即不甘示弱地回话:“那我可等着,万岁爷您别贵人多忘事儿才是!”
说话间,因抱得紧了,玉琭还被康熙爷硌了一下,见康熙爷腰间比平日里多配了个荷包,玉琭捏了捏也没敢摘,生怕是什么规矩使然,然康熙爷却不避讳什么,直接叫玉琭拿去看。
不过说起此事倒是分外不好意思,耳朵尖儿都隐隐红着。
“朕今儿祭天的时候听下头的大人们闲聊,说是这二年娘娘庙求子颇灵,咱们眼下也有了孩子了,朕虽不消得再求,然仍想为你和孩子求得一份平安,便得闲时请梁九功替朕走一趟,给你和孩子求了个福寿安康的香囊来。”
“说是将此物挂在帷幔上即可,若是想再多攒些福气,便请一位全福太太佩戴七日再拿回来挂在帷幔上,只是朕不知去哪儿寻了全福太太,亦是保不准下头人的心思,便干脆自个儿戴着,给你和孩子沾些龙气也好。”
“所以先给你看看,等七日后朕再给你。”
什么金银珠宝的玉琭惯不爱,唯喜欢康熙爷给的这般贴心小物,他身为一国之君,却像是个寻常刚知自己做了准阿玛的后生似的,兀自高兴期盼,还叫人去娘娘庙给她祈福求香囊,这般“小男人”的行经着实再戳心不过了。ŴŴŴ.biQuPai.coM
玉琭捧着那小小的福寿安康香囊,一时间竟有些眼热,且抱紧了康熙爷去,险些说不出什么话来。
“玄烨,你尽会惹我高兴得想哭、、、、、、、”
康熙爷将玉琭捞进怀里搂紧了,手掌轻轻的抚着玉琭的背,对着人这话也是笑得腼腆极了。
“怀着身孕可不敢落泪,朕就是、就是看着你难受朕不知该做了什么,也不能替你吃苦,唯盼着你和孩子都好,也不管这娘娘庙灵不灵,朕总得为你和孩子去做了才来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