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出去,路上不忘交代他:“兄长,我今日回城,向大伯讨要了剿灭的指挥权,所以,剩下的事还望兄长参详,至于你被活捉的事,大伯与父亲也知道了,但为了雍王府安危,对外只能说被活捉的人是魏虎他们,与兄长无关,兄长只是一路追踪山匪才消失的。”
燕忱白沉默不语,脸色却难看的紧,他的指挥权半天功夫就成了燕靖予的了,他不甘心。
参详?不就是让他别指手画脚吗?
而且,这番话听着是为他考虑,其实也不过是踩着他在太子和雍王跟前显摆。
“愚兄到底不及你,由你指挥剿匪,我也安心多了。”他语气谦逊,即便脸色不好,却也给自己找了合理的解释:“只是那人...”
燕靖予甚为体贴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兄长放心,此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燕忱白不信,却也点了头。
次日一早,嬴黎刚起床,大汉就委屈的冲到她房门前哭诉,等他说到重点的时候,嬴黎刚含进去的盐水一下子就喷出来了:“什么?你竟然对燕忱白有非分之想?”
“呜呜呜...不是老大吩咐的吗?”汉子抽噎不停:“属下都打算牺牲了,结果被人打晕,人也跑了。”
嬴黎头皮发麻:“那都是个青年了,有什么好玩儿的?你要是觉得可惜,下次见了他兄弟,一个贼俊俏鲜嫩的小子,我给你抓来,你再继续。”
汉子一愣,捂着脸跑开了。
嬴黎继续漱口,心里却开始琢磨了。
大中午的,他和二当家商量,今晚上歃血为盟,大家结为兄弟,二当家一口答应,立马让人去把抓了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老大。”半吊子的制毒高手三当家有些后怕:“我先前的大哥,就是喝了犯鸡瘟的血蹬腿儿的,要不我们换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