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将军的后事是他吩咐人处置的,期间与施沄并无交集,自己听闻姜容鹤受了欺负就匆忙赶了回来,只交待等施将军过了头七,再安排人送施沄进宫。
施沄进宫那日他还特意把姜容鹤留在身边,晚上被施沄喊去用膳,也是随便吃了几口,就急忙赶回安政殿了,总过说了没超过二十句话。
他实在看不出施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政务堆积如山,他哪有心思却琢磨谁对自己有心思?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刚刚丧父理当悲痛欲绝的孤女?
姜容鹤把被温骁压住的袖子抽出来,生气扭头时,发间的步摇都摇晃了起来:“妾身不信皇上瞧不出来自己被惦记了。”
“朕以为她只是悲痛之下,仓皇于依靠朕这位义兄。”温骁拉住她的手:“不曾想的如此深远。”
姜容鹤娇嗔微恼的把手抽走:“施姑娘可说了,与皇上曾有口头上的亲事,还是皇考与施将军曾经定下的呢。”
“胡说八道,这种事何曾有过?”温骁顿时变脸。
姜容鹤看着他,嘴巴一扁,眼圈就红了:“妾身不敢打听皇上昔日的事,自然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哪里敢质疑半句?”
“朕不是凶你。”温骁把她抱进怀里,语气也软了下来:“她胡说八道而已,若是真有此事,早几年施将军也会提一句的,父亲能忘记,施将军还能忘了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
“真的?”闹得差不多了,姜容鹤也就顺台阶下了:“皇上可不能骗妾身,昨日她这样说给妾身听,妾身心如刀割,又不敢问皇上,独自哭了大半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