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上对贵嫔娘娘...”紫嫣欲言又止。
徐妍打断她:“我知道,皇上爱慕她多年,可皇上正值青年,总有她服侍不周到的时候。”
紫嫣一时沉默,忙扶她进去:“娘娘早些休息吧。”
徐妍留恋的看了含芳阁好几眼才跟着进去。
身在行宫不必上朝,故此一早起身,温骁就在屋前练枪。
他穿着单衣短衫,长发束做马尾,手中红缨枪耍的虎虎生风,姜容鹤站在廊下瞧着,手里拿着帕子,也是一身家常打扮。
自耍自闹了十几招他才停下来,把红缨枪丢给太监,走到姜容鹤面前:“许久不曾这样松散筋骨了。”
“皇上英姿,到让妾身想起了两句诗。”
温骁拿过手帕擦汗,笑问:“哪两句?”
“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
他笑了:“朕到是觉得,那句‘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更好些。”
“皇上是天子,这一句的确比妾身想的更有气势格局,果然,妾身还需皇上多多指教。”她装模作样的见礼,被温骁拉起来。
徐妍从屋里出来,见温骁看过来,便走了过去:“妾身参见皇上。”
“嗯,病了这么久,还没痊愈吗?”温骁擦了擦脖颈间的汗,把帕子递给身边的林湘。
徐妍微微垂着眼:“多谢皇上关心,已经好多了,蒙娘娘开解,心结也开了。”
“贵嫔?”温骁诧异的看向姜容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