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恨了,杨怀玉胆子再大也不敢闹了,灰溜溜的先回屋躲起来。
船队顺流而下一夜未停,次日一早,姜容鹤是被水流声吵醒的,她没出声,隔着罗帐,看向在窗前批折子的温骁。
即便只有一个朦胧的身影,却也瞧的出他的专注,因她还没起身,屋里也没有旁人。
“夫君。“她挑起一角罗帐,煞有情趣的一声轻唤,温骁扭头看过来,嘴角乍开笑意,十分意外姜容鹤会自觉的喊他夫君,当下就猜到这小妮子又有小把戏要玩了。
他放下朱笔,靠着椅背笑着问:“醒这么早?”
“我饿了。”姜容鹤摸摸肚子:“不,是孩子饿了。”
他笑的更开心了,放下折子过来挂起罗帐:“起身吧,朕也没吃呢,等你一块。”
“那今日穿什么衣裙好?”她赖着没动:“我想穿的漂亮点。”https://m.
这可把温骁难住了,他认真想了想,突然顿悟:“你有一身红色的丝绢裙子对不对?穿那个吧,白天热,那个轻薄。”
“那条红裙太过单薄了,透肉。”姜容鹤很拒绝,那玩意儿她穿过一次,引得他血脉喷张,险些把自己吃了,她可不敢再穿。
“你又不出去,只朕瞧得见,怕什么?”
姜容鹤还是没吭声,温骁立刻正儿八经的保证:“朕不会胡来的。”
我信了你的鬼。
她不信,昨晚上还折腾她来着。
但温骁却来了兴趣,吩咐进来伺候的陈嬷嬷,去把那条红裙子拿出来。
更衣洗漱后,姜容鹤懒得梳头,一头长发直接散披着,拿着团扇坐在他对面,慢悠悠的摇着扇子,他也不批折子了,往后挪了挪椅子,闲适的靠着,瞧着她若有所思
“看什么?”她团扇半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