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凶猛,她最终无力推开他,浑身冒了汗,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每一次都到达最深处,像是要和她融为一体。
他咬住她敏感的耳朵,低哑又霸道的话语:“叶如歌,我可以不计较你和纪远过去的一切,但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太满意,又说一句:“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叶如歌双目茫然的看着黑暗里的男人,像是没听懂他的话。
他说从今以后,她心里只能有他?
凭什么呢?
感情是相互的,他心里没她,却要求她对他忠心?
在这之前,她心里有他,但从今以后,她不想再这么卑微守着他回心转意。
还说什么好好过日子?
他们都要离婚了,还过什么日子?
她闭上眼睛,唇角挽起似有若无的淡淡讽笑,她只当他今晚喝了酒,说的是醉话。
她的安静让盯着他的男人心里有些慌和急,不知轻重的捏住她下巴:“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叶如歌依旧闭着眼,没有任何回应。
男人眸光一沉,不知是不是气急,低头又是一番肆虐。
叶如歌醒来的时候是在月墅的卧室床上。
全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霍彦西对她做了什么。
冷不丁想起他陪姚蔓去孕检的报道,她忽然觉得自己脏。
不顾双腿发软,脚步踉跄的进了浴室冲洗自己。
大概一个小时后,她围着浴巾出来。
偌大的房间有些冷清,她昨天将自己用的物品带走了,留下的是她不怎么用的。
衣柜里还有不少属于她的衣服。
这一切看来不过是她在闹脾气离家出走几天,哪里是什么要决心和他离婚呢?
叶如歌换了一套衣服,然后下楼去客厅打电话。
她的手机找不到了,大概是昨晚落在霍彦西的车里。
张婶听到声音,连忙从外面跑进来。
“太太,你起来了?饿不饿?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马上去做。”
叶如歌正好挂了电话,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
“噢,今天大少爷出门的时候看到花园的玫瑰开得好,叫我摘些插到花瓶里。”张婶解释。
叶如歌起身,抬手轻轻抚弄这些娇艳的玫瑰,淡淡的声音:“留在枝头还有几分鲜艳,摘了能留几天?”
她话落转身上楼,没多看一眼那玫瑰。
张婶似懂非懂,追上两步:“太太,你要吃点什么?”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她没回头直接上去了。
张婶拿着花站在原地,她感觉到夫妻俩出了问题。
二十分钟后,从外面开进来一辆面包车,两名志愿者出现在房门口。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张婶站在门口警惕的打量他们。
“是我叫他们来的。”叶如歌在她后面出现。
“太太?”这又是怎么回事?
叶如歌对那两人道:“你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