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保护组织这一次不是回来找华夏人的麻烦,而是被突如其来的战火给赶回来的,要不是撤的快,险些直接被陷进去。
在五十公里开外,几个土著部落突然彼此大打出手,冷兵器和火器互相厮杀,一时间枪林弹雨,战火纷飞。
刚刚撤离了兰顿·霍克维尔庄园的动物保护组织登时满脸懵逼,派人前去交涉,试图安全通过战场,却差点儿被对方扣下交涉人员,绑架为人质,索要高额的天价赎金。
对于这些远道而来的土黑子们来说,这些欧美人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大肥羊。
幸亏被扣的交涉人员机灵,用了几张美元大钞贿赂了看押他们的土著士兵,同时问了一些话,趁机偷偷溜了回来,将糟糕的局势报告给了威尔斯·布莱克。
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在华夏人面前嚣张不可一世的动物保护主义者们当时的脸一定都是绿的。
到底是这伙动物保护主义者们的带头人,威尔斯·布莱克毫不犹豫的下令调头返回。
一面是惨无人道的部落战争,一面是态度强硬的华夏人,尽管两方都不太欢迎他们,但是相对来说,那些无法无天的部落土黑子,不仅要钱要物,还要命,而华夏人方面即使同样讨厌他们,却不会像土黑子们那样穷凶极恶,更没打算要他们的命。
文明与野蛮这个生死抉择问题并不需要太多的考虑。
在返程途中,动物保护组织又恰好遇上了一大群躲避战火的无辜平民,将走了没多远的车队堵得严严实实,可怜无助的看着他们。
动物保护组织如果只保护动物不保护人,一定会给人以口舌,如今已经遭遇到信任危机的动物保护组织不能再继续雪上加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选择这些加分题,万一将来与人打嘴仗,多少还能博得一些同情,即便干不了动物保护公益活动,也可以转行成为人权组织嘛,为妇女儿童等弱小群体而战,其实都是同样的套路,把动物换成人而已。
准备往蛇窟内灌注驱蛇药的工作被暂时终止,一方面是因为会占用大量的人手,另一方面在兵荒马乱之下,也容易引发各种意外。
蛇窟里面的蛇群,除了无毒蛇和蟒蛇以外,数量更多的是毒蛇,即便是小蛇,其毒性也不能被轻视,由于品种繁多,一旦中毒,匹配不到合适的解毒血清,很有可能会造成生命危险。
华夏施工方不得不为此召开了紧急会议,真正打酱油的刚果(金)政府代表一如既往的表示无能为力并且同样爱莫能助。
刚果(金)和索马里都是半斤八两,能够守住各自的首都金沙萨和摩加迪沙就已经是谢天谢地,至于政令能够跑出多远,全看各地军阀们的当时心情,要是不给面子,谁也没有任何办法,刚果(金)政府只能干瞪眼。
这样的地方群雄割据,听调不听宣的情况在非洲各国十分普遍,并非是少数个例。
施工方领导们侃侃而谈的发言,“黔南道蜈蚣洞小吐司”扎布小声对李白和陆三虎说道:“这是要打起来吧?”
来之前就听说过非洲的混乱,战火此起彼伏,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让他碰到了,而且还如此之近。
虽然能够驱使赤头金钱蜈这样的毒物,寻常三五个人不能近身,可是对于战争而言,扎布依旧和普通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喂!李白,你不是维和部队的吗?能不能喊一批人过来,那些武装部落分子。”
陆三虎想到了李白的华夏维和部队背景,刚果(金)距离索马里似乎也并不太远的样子。
喵主子“麻花”不在他的身边,方才看到一只黄花狸,眼珠子转了转,就追了出去。
难得遇到有眼缘的小伙伴,陆三虎也就由得“麻花”自个儿去浪了。
兔狲是向来高冷的小型猫科动物,碰到其他猫,要是低吼恐吓不走,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往对方脸上先招呼几爪子再说。
虽说同是猫科动物,但是兔狲和人类一样,眼睛是圆瞳,而其他猫科则是竖瞳,彼此看不对眼完全一点儿都不奇怪。
“华夏维和部队的负责区域仅限于索马里,我要是真的叫人过来,来的不一定是我们自己人。”
李白两手一摊,这位彪大爷真把维和部队当成自己家的,随随便便就能把华夏维和部队给叫过来。
事实上并非如此,尽管都是维和部队,这里头还是有差别的。
如果救援对像不是本国公民,那么用心程度恐怕多半要大打折扣,毕竟维和士兵也是爹生娘养的本国公民,凭什么为不相干的外国人送死,能帮自然会帮到,不能帮那也没办法是不是?
运气要是不好的话,碰到两个彼此不对付的国家背景,救援方出工不出力也是理所当然,倒霉孩子最后变成冤死鬼,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现如今,整个非洲可以被称为后殖民主义时代,殖民者们依然存在,只不过换了个身份和名义而已,那些战火纷飞的小穷国,也不是自己想要打,而是被人摁着左手和右手,被逼着自己打自己,反正打着打着也就习惯了,这只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所以土黑这么的战斗力也就那样,大家逢场作戏,互相灌水,开开心心又是一天,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何必为难彼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