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冯姐姐,下面的丫头捧红了都会有这一天的,不过迟早的事情,这不是很常见么,没什么好伤心的。徐妈妈蹲在一旁安慰几句。
是啊是啊想开点就好了。其他戏班子的老娘们也一起在那劝着。
滚都给我滚冯妈妈突然抬头怒吼,指着一个个假慈悲的老娘们,不领她们的情。
切徐妈妈站了起来,甩了甩手帕,冷嘲热讽道:人家既然不领情,那咱们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了,走吧
一伙老女人领着麾下的人员幸灾乐祸而去,只有冯妈妈在那捶地痛哭不止,那叫一个伤心
守城宫,海平心很气愤,入了内宫,见苗毅直接将飞红带往寝宫,顿时忍不住了,喊道:大人,我想跟你聊聊
话还没说完,阎修那张阴森森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横拦在了寝宫门口,挡在了海平心前面,把海平心到嘴的话给堵了回去。
海平心下意识后退一步,貌似有点害怕,支支吾吾道:阎修,你让开,我有事找大统领。
阎修阴森森诡笑道:丫头,晚了,大统领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吧。
海平心撇撇嘴道:休息什么,他不是要看单场么,我进去给大人斟茶倒水。
杨召青这个时候带着一队侍卫出现了,看着海平心嘿嘿一笑,手一挥,命两人挡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又命其他人围住了寝宫,同样不许任何人擅闯。
阎修没有理会海平心的理由,转身入内,走到苗毅的房间门口,捞了支宝剑在手,站在了台阶上双手搭于腹部拄剑而立,闭目养神,就这么守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打扰屋里的人。
屋内,苗毅解开了飞红身上的禁制,飞红下意识想躲避,苗毅出手飞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给拽了回来,抱了个满怀,两人一高一矮贴身,四目相对。
飞红目光躲闪,偏头看向一旁,看到了屋内的锦榻,一看便知是寝居之地,这下真是心如鹿撞,脸上的紧张害怕神色难以掩饰,双手抵住他胸口,出声道:请大统领高抬贵手,飞红卖艺不卖身,大统领如果想看单场,飞红表演给您看就是了,还请自重。
苗毅抓住了她的双手,扭于她后背,一手抓住,另一手捏了她下巴拨正,已经是低头一口吻在了在了她呜呜不已的樱唇上,手顺势下落抓住了她的衣领向下猛然一扯,嘶一声,衣衫破裂,一对雪峰跳出。
飞红拼命挣扎,却难逃魔爪,被三下两下扯了个精光,那暴露出的娇躯不愧是经常跳舞的人,端是一副玲珑好身段,该瘦的地方不带一丝赘肉,该丰腴的地方浑圆,蛮腰纤细,肌肤如无暇白玉。
苗毅似乎难耐,直接推到榻上压倒
脸上异常难看的云知秋一回到云容馆,立见雪儿迎了过来,传音道:夫人,杨庆易容过来了,正在后院等您。
云知秋一句话也没有,立刻快步走向后院。
假山掩映挂着灯笼的亭子里,杨庆负手而立看着倒映灯火的池水默然,千儿站在一旁。
听闻到脚步声,杨庆回头一看,见是云知秋,上前拱手道:夫人
云知秋直接坐在了桌旁,寒着一张脸道:你们今晚究竟在搞什么鬼给不出个交代,老娘跟你们没完
是杨庆微微垂首,他出现在这里就是来解释的,否则怕云知秋会不知情乱来,再次拱了拱手道:大人当时中毒了。
云知秋闻言惊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不但是她,千儿雪儿亦是悚然一惊。
杨庆:如果没猜错的话,飞红是天庭监察左部的人,是有意安排接近大人的,大人已经被天庭监察左部给盯上了。早年有人意图接近大人的事情夫人是知道的,只是那时还不知道是谁,今晚飞红的出现终于有些头绪了他把前因后果详细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云知秋霍然扭头看向守城宫方向,已然猜到了守城宫内会发生什么事,泪珠瞬间从眼眶蹦出,顺着脸颊滑落,颤声道:我要他这样争权夺利有什么意义,难道我嫁给他就是为了眼睁睁看这样的事情发生么
千儿雪儿一起垂首默然。
杨庆叹了声安慰道:夫人放心,权当逢场作戏,大人身旁不可能长期留着一个探子,待到机会合适必除之
风习习,云悠悠,高楼上,司马问天收了手上的星铃,孤身眺望天地,嘀咕自语道:花那么大心血培养出的一枚好子,本想派大用场,竟然便宜了那小子,亏了。摇头苦笑了笑,却又长舒出一口气来,总算是成功了
他也是没办法,他几乎是当着青主的面立下了军令状,只有三年的时间,若是事情办不妥,连一个小小守城宫都攻不破,不说能不能交差的事情,他情何以堪呐,三年时间对修士来说也就是稍微那么一闭关就过去的事情,为达目的,他只能是不惜血本了。幸好,总算是成功了,只要能向上交差,代价再大也是值得的
天微微亮,蜡炬成灰,窗外光亮渗入屋内,榻上蜷缩的美人如玉,秀发散乱,一夜挞伐,处子落樱斑斑点点。
苗毅站在榻旁穿戴整理着衣裳,背对着饱含歉意道:平常我也不是这样的,昨夜兴许是我酒后失态,你看,你若是想回冠雅阁或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尽管说出来,我尽量帮你安排,也尽量不委屈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