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公为人和善,怎么可能杀人?”
“就是有人看咱们秦家庄屯粮太多,起了祸心,加害秦相公。”
“没有秦相公,我们这些庄户们,还受苦挨饿呢。”
“秦相公是好人,一门心思的让我们庄户过上好日子,怎么可能杀人呢?”
“……”
秦家庄上下,没有一人说秦长青不好的。
在古代,庄户们一点都不傻,谁能让他们吃饱饭,心理门儿清!
秦长青安抚了一下庄户,把刘班头请进了偏厅。
李焕儿知道事情经过之后,立刻打发凤儿去皇城,把这件事通知长孙皇后。
“相公,要不等娘亲来了在应对?”李焕儿神色有些焦急。
“不用,我相信法律的公正,一切讲究证据,他们又没看见我杀人!”
刘班头坐下之后,斜着眼睛看看秦长青,“说说,你和甄道贾之间有什么过节。”
言语很直接,盘问的也很犀利,就好像直接把秦长青给定罪了一样。
“没过节。”
秦长青坐下来,看了看手攥在刀柄上的瘸子,无奈的笑了,“我和甄道贾几乎没交集。”
“没交集?没交集他会来秦家庄找你?”
刘班头冷笑连连,“有人看见,你和甄道贾吵的很凶,还把甄道贾打得皮开肉绽,可有此事?”
“打了。”秦长青指了指大门旁的一根木棍,“一棍子敲在脑门上。”
“这么说,你承认失手杀了甄道贾了?”
刘班头起身挥挥手,立刻有人上前,要给秦长青傍上枷锁。
“等等!”
李焕儿怒视着刘班头,“按照大唐律例,我夫君现在只是嫌疑人。
没有正式定罪之前,班头第一次例行询问之后,应该回到县衙将情况汇报给县令。
县令同意后才能实施抓捕。你现在就要给我相公带上枷锁,不合规矩?怎么,认定了我相公就是凶手了?”
咦?
刘班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李焕儿,是在想不通,秦长青的夫人还精通律法。
“我是怕秦长青半路跑了,所以提前抓捕。”
“那不好意思,我怕你污蔑我相公,到了县衙屈打成招。
在县衙的逮捕文书没下来之前,谁都不能带我相公出府!”
眼睛冰冷的扫了一眼刘班头,像是一柄锋利的利刃,一股无名的气势也若以若现,吓得刘班头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
庄户们听到这些话,纷纷对着李焕儿竖起了大拇指。
李焕儿也和秦长青一样,时不时的下到田间,对庄户的妻女们都十分照顾。
在庄户的心里,秦长青夫妇和他们的再生父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也是秦家庄能从十几个庄户,发展成三百多庄户的根本原因。
不光是秦相公对他们照顾有加,就连主母对他们庄户,那也叫一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