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互相伤害,那就当面锣对面鼓,咱们走起,不恶心死你们,老子特么就不配姓秦!
赵杳杳却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不参加花魁大选了,只要求孔佳帮她赎身,准备专心做剧社。
这让孔佳很为难,前期投资了那么多,突然说不参选了,就有点心理发堵了。
“参加,为什么不参加?”
秦长青笑了几声,“先排练白毛女,排练完了,我再给你写一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不仅要参加选拔,还要拿到名次。这样,小剧场的名气、你的名气才能打响!”
说到这,秦长青一本正经的看着赵杳杳,“你要想好,踏上我这条船,你就是五姓七望的敌人,很有可能被行刺!”
赵杳杳下意识的攥住孔佳的手,“不怕!孔公子去哪,我就去哪,哪怕没有名分也跟着!”
李银环听说柱子遇刺之后,也不在家里面蜗居了,直接去了游骑卫。
让程处亮带人去了崔静浩的府邸,几经询问都是一无所获。
然后,李银环把目光盯在了崔静安和崔静堂的身上,现在崔静浩被游离在崔家之外,很多核心机密都不知道了,但崔静安和崔静堂不同。
可出师有名就有点难了,五姓七望在长安城的这些话事人,全都闭门不出,手底下的人也都约束的很严格,就算是你上去找茬,人家都忍着,这就有点难了。
就在程处亮直挠头的时候,萧锴来了游骑卫,“这事儿不是找茬就能办的,抓不到把柄,拳头伸不出去,可以恶心他们啊。”
“怎么恶心?”
程处亮瞪大了眼睛看着萧锴,程铁柱在怎么说也是老程的干儿子,大家一块儿长大的,跟亲兄弟无二,这仇必须要报的。
“还记得单道珍的媳妇吗?”萧锴问。
众人点点头,“知道,曾经火遍黄河两岸的采花贼,那女人专门对豪门大户家的闺女下手,单道珍抓了一年才抓到,后来发现是个大乌龙。”
“李银环你身手好,带人绑了崔家、卢家、郑家的闺女,打上采花贼的名义。处亮、长思,带人四外贴贴小广告,帮忙宣传一下采花贼!亲闺女被采花贼绑了,还怎么龟缩不出来?”
萧锴顿了顿,“裴明礼去找下裴叔叔、我去找下长安县令周桦骢,不管他们报官不报官,官府都会插手此事,然后让周大人或者裴叔叔,请游骑卫协助破案。都把这件事交给游骑卫了,那不就有派兵进驻这几家的借口了吗?到时候,想怎么捏他们就怎么捏!”
“人家黄花大闺女,你弄个采花贼,真的好吗?”李长思一阵汗颜,这萧锴够无耻的了。
“抛开我爹和皇家的亲戚关系,襄城公主可是我嫂子,清河公主算起来是我的妹妹。欺负到家门口了,还惯着他们?”
萧锴顿了顿,“我来之前见过房相,我大哥不是帮房相管理长安城的钱坊吗,之前汇总了一下,五姓七望在长安,一共存了大概三百万贯铜钱,随随便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冻结他们的户头。
他们都撕破脸皮去小清河行刺公主和柱子了,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名声?
换成单道珍的媳妇,她敢只身前往关陇,把那些豪门贵妇都绑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