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老者追问道。

文森特想了想解释道：“老板，我有一种感觉，郑晓光的崛起快得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我不否认，这个世界是存在所谓的天才的。可郑晓光一年多的表现，恐怕不能用天才来形容。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我觉得妖孽更为合适。

“因此，嘘声恐惧症这种说法，用在别的球员身上那是无稽之谈。可若是用在郑晓光的身上，未必就是天方夜谭。”

“也就是说。”

老者接口道：“郑晓光在自己撰写的这篇比赛心得中，所说的都是真的？”

“老板，应该是。”

文森特颔首道：“因为郑晓光没必要撒谎。十七次失误啊，老板。

“尽管郑晓光今年才十五岁，可他的实力不亚于已经处于职业巅峰的球员。如果不是因为嘘声恐惧症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以郑晓光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一场比赛中出现十七次失误。”

“文森特。”

老者站起身，背抄双手在地板上踱了几步，而后转身凝视着文森特：“如果郑晓光真的患有嘘声恐惧症，那他在比赛进行到第八十二分钟的时候，送出的那一记妙传，又该怎么解释？”

听到这句话，文森特“哈”的一声笑出来：“老板，斯特凡-埃芬博格不是已经出面澄清过了吗，那不是妙传，是失误。

“如果不是斯特凡-埃芬博格运气好，格拉茨风暴一线队极有可能在自己的主场逼平拜仁一线队。”

老者心知肚明，文森特所言不假。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老者还是示意文森特把今天下午的比赛录像再播放一遍。

一个小时以后，老者轻轻拍了拍巴掌：“文森特，看起来郑晓光患有嘘声恐惧症，并非空穴来风。

“这样吧，你明天联系一下《泰晤士报》、《每日电讯和晨邮报》、《卫报》以及《独立报》这些新闻媒体的记者，把郑晓光疑似患有嘘声恐惧症的消息透露给他们，让他们不遗余力地追踪报道。

“我倒要看看，拜仁一线队在这股旋风刮起来之后，如何应对。”

“老板，需不需要提前和弗格森教练通个气？”文森特听后问道。

老者鼻孔出气“哼”了一声，摆了摆手：“没必要，不就是被女王陛下授予下级勋位爵士吗。

“你瞧瞧他获得下级勋位爵士之后，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若不是他带队成绩还不错，我早就提议董事会免了他的主教练职位了。

“对了，既然提到了弗格森，他和雅普-斯塔姆之间的矛盾，真的就没有办法化解了吗？”

文森特点了点头：“老板，在我看来，要么出售雅普-斯塔姆，要么让弗格森卷铺盖卷滚蛋。

“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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