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为什么会中毒？”穆暗笑忘记了。

风起时瞥了一眼穆暗笑泛红的嘴唇，然后在想有着可怜身份的车夫以及车夫的女儿冰儿，心底一沉，说：“我不能告诉你，总之，你就是中毒了。”

“你知道，故意不告诉我？”穆暗笑瞪大眼睛。

风起时倒希望穆暗笑忘记这件事儿，可是...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穆暗笑被毒素侵蚀全身，最后沦落成一个傻子。

想来他陷入了两难。

“...”

穆暗笑皱眉：“沈莫云，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了？”

“我...”风起时叹了口气，“等你的毒解了，你自会知道是谁。”

“你告诉我一下..不行啊？”

“不行。”风起时冷冷道。

穆暗笑听着风起时冷漠的语气，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我知道了，那个人一定对你很重要，既然如此，”她说，失落了，“我就不勉强你了。”说完，她转身看向了那两个正在对她微笑的孩子。

“你们是在嘲笑我？”

他们两个摇头。

“没有，你们为什么要笑？”穆暗笑眯了一下眼睛，她完全不在意..风起时的任何感受，她就是想和他们说话。

小女孩指指风起时。

穆暗笑疑惑：“你指他干什么？”她问着，并没有回头的意思。

小男孩则双手背后，上前一步，挡在小女孩身前，仰起脸，用着自己泛红的眼睛盯着穆暗笑，笑了一笑。

穆暗笑看着小男孩那双在黑暗中实在显眼的红眼睛，说：“你的眼睛，真红，真亮。”她懒得多余思考。

小男孩继续笑着。

小女孩绕过小男孩，上前一步，同样用自己那双泛红的眼睛看着穆暗笑笑了笑，然后侧身指指亭子外的夜空。

随即，穆暗笑又一次顺着小女孩的手指，看了一眼夜空，淡淡道：“你想让我飞？”

小女孩放下手，回视，点了点头。

穆暗笑：“可我不会飞，我的能力...”

不料，穆暗笑话说一半，小女孩突然走上前，拽住了她的衣角，仰脸望着她，甜美的笑了起来。就好像在告诉穆暗笑，你可以的。

穆暗笑低头看着对自己一个劲儿‘甜笑’的小女孩，说：“我如果真听你的，我不就是傻子吗。”

然而，在穆暗笑道出这话的刹那间，风起时瞪大眼睛，心里突然之间开始忐忑起来。

小女孩摇了摇头，意思在告诉穆暗笑，你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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