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你误会了,我和袁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别听信了什么谣言!”汪秀琳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
一看就是底气不足的样子。
“是啊,冯成,你可能是误会了!”再次被打倒的袁越也是立刻附和地说道。
“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谣言,都是误会。”
冯成悲愤欲绝,死死盯着汪秀琳和袁越,“但是你们能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在干什么吗?”
冯成这一句冷冰冰的话出口,却是犹如晴天霹雳轰在了两人的头顶。
汪秀琳和袁越听了冯成开口质问出来的话,尽皆愣住了,脑子里面嗡嗡的,都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毫无疑问,冯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答桉已经不言而喻了。
自己和袁越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终于还是被发现了,而且还是被最想隐瞒的人给发现了。
想到这里,汪秀琳的整个人如堕冰窖一般,她目光闪躲,不敢和冯成对视。
倒是袁越,毕竟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江湖,虽然明知事情已经败露了,不过还是开口狡辩了一句,“什么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在陪客户吃饭,人都不在龙城市?”
他一脸无辜,说的好像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一般,自己就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情的小白兔。
事到如今,袁越还要摆出这副无辜可怜,什么都不知情的姿态,冯成只觉得恶心,非常的恶心。
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相信这个畜生,相信他会真心实意给自己介绍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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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越,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吗?你是觉得,我是白痴,还是弱智,亦或是,你们认为,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我会胡乱动手?”
冯成发出了讥讽的声音,“这个时候,如果你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还会认你是个男人,继续狡辩下去,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他的话,犹如一把把刀子,扎进了两人的心窝子里面,两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不过这个时候,沉默就已经代表了很多东西,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赔偿,你说,要多少钱?”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后,袁越开口讨饶道。
冯成毕竟不是那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踢了两脚,打了一拳之后,心中的怨恨发泄了不少,也就没有继续动手的意向了。
而此时此刻,汪秀琳已经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刚刚,两个男人为了她大打出手,当然全程都是袁越在挨揍,这一幕,看得她心惊胆战。
这会儿,场面终于冷静下来了一些,不过却遇到了更尴尬的事情,怎么收场?
事已至此,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肯定是回不去了。
以后肯定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结局。
什么夫妻,什么老同学,以后见面之时,能不动手就不错了。
“我冯成没你袁越这样灵活的头脑,做不来生意,这辈子注定没什么大财,不过靠着现在这份职业,混个小富即安,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根本不稀罕你的那些钞票。”冯成颇为气愤地说道。
他是不可能接受袁越的钱的,不然的话,算什么,卖老婆。
而且,以后只要使用这些钱,他就会想起今天这屈辱的一幕。
所以根本不可能要袁越的钱,一分一毫也不会要。
况且他也不缺钱。
被冯成硬生生地怼了回去,袁越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冯成看了惨兮兮的袁越一眼,深深呼了口气,开口道。
说罢,他又看了汪秀琳一眼,“你也走吧,如果你还想要最后的体面,后天上午在老家民政局门口汇合,咱们去把离婚证领了。”
“离婚!”汪秀琳瞪大了眼珠子,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不,我不会离婚的!”
汪秀琳很清楚,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和袁越只是露水情缘,后者有自己的家庭,即使她离婚了,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而她则不同,如果离开了冯成,她的后半生无疑会非常凄凉。
即使能分得一些财产,也不足以让她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想找个冯成这样的男人基本不可能。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
如果离婚,亲朋好友那里,肯定瞒不住。
到时候,被问起原因,她该怎么回答。
万一被亲朋好友得知了离婚的原因是自己红杏出墙,自己就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所以这婚她是肯定不能离的,也不想离的。
“不不不,老冯,老公,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别离婚,小元宝还那么小!”女人开始使出亲情攻势,“你也不想他在单亲家庭长大吧。”
“而且我和袁越只有三次,真的只有三次,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他往来了!呜呜呜……”汪秀琳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她泪眼婆娑,看起来颇为可怜。
“这种事情,一次和千万次有什么区别?”冯成心灰意冷地说道。
咯吱!
就在这时,袁越偷偷摸摸,打开房门,熘了出去。
冯成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阻止,任他离开。
刚刚那两脚和一拳已经出了气了。
真打出问题了,他也有麻烦,再说,他本就不是那种暴躁、易怒之人。
袁越逃似的离开了,如此房间里面就只剩冯成和汪秀琳了。
冯成深深看了汪秀琳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求求你,看在小元宝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汪秀琳再次可怜兮兮地对着冯成说道。
与此同时,就在冯成陷入纠结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要给汪秀琳一个机会之时,另外一边,袁越已经捂着肚子狼狈不堪地离开了酒店走廊。
他不敢有丝毫逗留,径直来到了电梯间之中。
进入电梯,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一楼,就在他顶着一个乌青的眼圈,一个红肿的大包,准备离开电梯间之时。
一道熟悉的声音蓦地炸响在他的耳畔,“袁越,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袁越下意识地转头,随即便看见,一样东西蓦地在他的童孔中放大。
砰~!
卡擦~!
那是一只花瓶,被什么人拎着,直接砸了过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面。
花瓶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而袁越也感觉脑袋一痛,随即便是天旋地转,昏死了过去。
昏迷前他再次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袁越,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居然又背着老娘出来偷女人,而且还偷到了自己的老同学身上。”
临昏迷之前他终于响起了这道声音的身份,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