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谢婉莹刚说的大便问题是说中要害的地方去了。
这个新来的?!
“今早老师不在,孙老师让我自己去查房。我去问了病人家属,病人家属说病人感觉胃疼。晚期肿瘤患者肯定疼,但是,谭老师是给病人开了止痛药的,是定时服用的止痛药,按理说,不太可能这样继续隐隐约约的疼。这样的情况,比较像胃在慢慢地出一点血,但是临床很难察觉到。”谢婉莹给老师汇报上午自己查房的任务情况。
小孙医生第一个叫起来:“今早交班没听夜班说这样的情况。”
夜班很忙的,哪有可能说仔细查房。这些小细节属于白班处理的问题。于是小孙医生被上级瞟了眼后闭上了嘴。
谭克林沉着的语声问:“昨天下午手术期间谁去看了病人?”
小孙医生答:“他们三个轮流的,一个跟完台下去替另外一个上来。做完手术他们要下去写病历的。”
“等于这三有份在下面留守是不是?”谭克林的声色掉冷了。
“是。”
眼看老师的口气都不对了,罗燕芬他们三个人急着抢话在老师面前为自己辩护:“我们没听说过病人家属反映她说的这个情况。”
对此,谭克林忽的转过了身。
一刹那,谢婉莹懂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怕谭老师。
斜长刘海下这男人的单眼皮眼睛,真抬起来盯着人看时分明是两把尖尖的刀,目光是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