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尊佛作为他们医院的名带教,是有一手的,能把学生带出个千变万化出来。
谭克林长刘海下方的单眼皮眸子闪出了道锐色。
孙玉波他们触到他的这道眼神,知道:孩子要单飞是好事,但是别被人拐走了。
“陶医生。很期待你们能很快总结出这场手术的经验发表在论文期刊上。让我们这些同行可以借鉴学习。”外院医生这番话像是在拍马屁,其实是恨不得赶紧国协把秘密技术贡献出来分享。
陶智杰对此严谨点头,对外院具有竞争意识的同行向来是:未来发表不发表,利益相关,到时候再说不迟。
“陶医生。”有人对他说,“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手术团队的所有成员名单吗?我们被今天这台手术感动到了,认为每个参与的医生都值得我们去学习。”
“你是指心胸外科的傅昕恒医生吗?”陶智杰面不改色说。
噗,朱会苍忍不住笑了句声出来。这尊佛为了和人家绕圈子,把机器人搬出来了,估计是今年度医院内最好笑的笑话了。
“不是。”提问的人稍微紧张后吐出实话,“我们想知道手术中那位担任扶镜手的医生是哪位。以前我们没听过她。”
不问更重要的一助问扶镜手是谁?只能说,迷糊不了这些眼神锐利的同行的。整个手术直播看下来,真是和一助关系不大,重要的手术环节基本是这个扶镜手在辅助主刀完成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