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他们几个人走到介入手术室。
在门口,见病人的朋友一位中年男性坐在长板凳上守候等待病人手术结果。患者家不在首都,只能朋友跟随来代劳做手术签字。边等,见那男人边在打电话。
见有人来,男人向他们一群医学生扫了眼,判断几个年龄小料定他们不是手术医生没有话语权,转回脸去继续说自己的话。
几位同学与他擦身而过,可以听见对方的通话内容,像是在和外院医生通电话。
“是是是,徐医生。你说现在要怎么办?老张他进去了。医生说必须赶紧再造影可能需要重新再放支架进去。进去哪?手术室啊。徐医生,他第一次在你那里做的手术,怎么会这么快再出问题?”
“可能是另一条冠状动脉血管堵了。他这次是什么症状到首都的医院急诊就医?”
“好像比上回更严重些,胸口痛得厉害。他打电话给我,我送他来医院急诊的时候,他痛得是脸上大汗,脸色很白。”
“这样说,情况是严重了,是必须做造影确定他是哪条血管堵了。血管再堵很正常的。他有没有按时服药?我很久没见到他来我这里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