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躺着,血压有点低。”于学贤收起血压计的袖带,念叨起她,“我之前电话里和你说过,叫你不用急的,慢慢回来,有事情打电话。”
“是。”谢婉莹谨慎地应师兄。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见她的面色是如潘同学说的气色不太好,偏白,于学贤肃起眉宇再问她。
“吃了点,没吃多。”谢婉莹想了想,这样答。这会儿情愿说自己低血糖,好过被老师师兄怀疑起其它。譬如如果知道她去献血了,肯定会牵扯出她在国陟住院的表哥。
“测个血糖看看。”江医生怕她也是低血糖,对身后的学生说。
潘世华的双眼落在谢同学脸上不动,眉上几分纠结:真是低血糖吗?
冯一聪转身听老师命令走出去拿血糖仪,走到门口迎面见到走廊里风风火火走的人,吓了一大跳:“陶,陶师兄——”
江医生和于学贤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尊佛怎么会到急诊?
周六下午,不像他们轮到值班的,基本上全下班不在医院里。陶智杰早就不用值班了。更何况,陶智杰现在穿着白大褂,很显然今天没有从医院下班过。
肝胆外在神经外科对面,神经外科有个风吹草动的,肝胆外不想知道很难。听说曹勇昨晚去了哪里没回来。早上凌晨回科室后在科室睡大觉,到中午再次匆匆出门去。稍微一猜想,都知道估计是有事情发生了。
“莹莹回来了是吗?”陶智杰没走到治疗室门口前对着冯同学发问。
冯一聪心里只能想着,这尊佛是好可怕,好像佛一样的双眼明察秋毫。陶智杰是如何发现情况的。他们没有一个人对外说过,而且是谢同学回来是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