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梅心头大惊了下:“你说什么?姐姐你不是去了国陟吗?他们把树刚的手术做成了吗?不可能吧。”
“做了。民警同志说,说国陟派出专家帮他做的手术。”早知道是专家亲手做的,她不会死拦着了。周若雪这会儿脑袋清楚了,再度质问妹妹:“你怎么说谢婉莹请不了专家给他做手术?”
谢婉莹在首都有这样的人脉了吗?周若梅不太信,道:“要不,我再问问人是不是真的。或许人家骗你的。毕竟手术挂的专家的名号,医院不可能说不是专家做的。但是我们是业内人,清楚专家没有这个时间给树刚做手术的。”
萧树刚在首都没人脉不认识什么医生,哪里可能让专家亲自上台。
“他们的说法是,他这个手术是难做,年轻医生做不了肯定需要专家上台,是这样的吗?”
旁边的民警听到忍不住插句话:“什么年轻医生给你们家人做手术?人家鼎鼎大名的主任给你们家里人做的手术。我们李所长在看到一清二楚的。”
这些家属真是自己想象力丰富过头了,和医生说的一样,快是精神病幻想症了。
周若梅听到这话内心大吃一惊,知道警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警察比其他人更知道假话的法律风险。所以说,真是专家给萧树刚做手术了。倘若如此,中间的搭桥人真有可能是谢婉莹了。
“姐姐,我和你说过的,我说的只是参考。”周若梅突然改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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