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关系。她如果想让你老公去坐牢,不会现在才动手的。”丁从宏不让对方乱说谢同学的坏话。
周若梅不管是不是谢婉莹干的,只知道以前是孙蓉芳带女儿上她家巴结她和她老公,现在变成他们家去巴结谢婉莹,比让她死更难接受。
“她有什么好?”周若梅抱怨。
“好不好你自己清楚。”丁从宏说不信直至今日她没获知信息。
回想上次电话里的手术直播透露出来谢婉莹的能力,周若梅心头寒颤不止。为此,她使劲儿劝丁从宏:“大哥,你指望不了她做什么的。”
再有能力,对方是个死对头,巴结没用的。
丁从宏不这么认为,死对头是丁玉海和周若梅的,不是他丁从宏的。他丁从宏并不需要同他们同仇敌忾于谁。医学圈子里和其它圈子一致,行规是朋友多多敌人少少。他丁从宏犯不着为了这两人和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彻底为敌。
说句实话,只要谢婉莹有能力,要他丁从宏当着她的面批判丁玉海和周若梅都是没问题的。
能读出丁从宏这层意思后,周若梅浑身掉冰窖里了。
只听丁从宏问起她:“你和她爸她妈熟悉吗?帮我约下他们出来吃个饭。我听说她爸在省城有朋友的。”丁从宏这是摸着下巴考虑,经过今晚,或许可以经这层关系招揽人才。
这这这,周若梅声音哆嗦。
晚上谢婉莹接到表哥丁文泽的来电。
丁文泽的语气有多别扭别不多说,嘀咕着:“你来省城了,跟表哥出来吃个饭。”
是要跟表哥吃个饭的,不说跟丁文泽,是跟大表哥一家,约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