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实现场这些人是不会提及的,个个嘴上说的是:“孙蓉芳学习不太行。”
“老谢,你女儿现在在省城哪家单位工作?”
“没。”
“没工作吗?”
“叔叔,阿姨,我还没毕业。”谢婉莹插进这群人的说话声里,道。
“你还没毕业?你读的什么?”这群人是假装不知吗?或是她爸爸妈妈不曾跟这些人提过她读医学的事。很有可能是后者。她爸大概是讨厌她坚持读医学院所以不说。她妈妈则可能是潜意
识里想保护她什么,选择不对这些几年没见上一两次面的人说。
“你在哪儿上学?”
“我在首都。”
“你去首都上学?――老谢,你们家不是在松圆吗?你女儿考到首都去了吗?”
耳听这些人熙熙攘攘的喊声,谢长荣眯眯醉酒的眼,不知自己是不是做梦了,这堆人竟然会很惊讶,仿佛被他女儿的事吓到。
要说这帮人,有人去首都混的,有的在首都安家落叶了,为何对他女儿去首都上学的事如此惊骇万分。
“她是在首都大学上学。”见这群人这样倍受惊吓是奇怪,谢长荣打个嗝,干脆吐出自己女儿上哪儿读书的事实。
“哪家大学?专科生吗?”“什么专科生,她是我们国协医学院的八年班博士生。”常家伟忍不住飙出声音,这帮人瞎眼了,以她这等气质能只是个专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