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雅集?”徐希这段时间,与魏国公家的几位堂兄弟来往,对于杭州梅庄雅集的事,也略知一二,一听杭州,就想到是这个去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郑哥,你疯了?咱哥几个什么成色,你心里还没数么?哪次去那文人才子扎堆的地方,不是咱出丑?再说了,江南多文人才俊,比起北方来,可要强的多。咱到了那,怕是更要丢人现眼。”
郑国宝笑道:“你们几个啊。你们也不想想,单纯一个雅集,有什么意思?那里可有古董交易,字画买卖。咱们在南京已经有这么大的名气了,去杭州要干什么,他们想不明白?等咱到了那,看上哪件古董,给他个三瓜两枣,就能拿下来。咱随便写几个字,谁敢不出高价买?一来一往,这就先是个钱。再说了,梅庄好地方啊,风景好,地段好,你们说要在那盖上房子。”
“盖房子?”张之极听了这话,两眼一亮。“郑哥,你以前跟我们说过,什么房地产开?就是这个?你是说,咱到那把地盘过来,盖成房子,往外卖?”
“还是张兄记性好,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到那看看,要是真是地段好,就把地拿过来,把梅庄一拆,全盖成房。拣几套好的,咱自己住,剩下的往外一卖,那地方寸土寸金,还怕卖不上价么?”
李荣一听也来了兴致。“若是不做诗,只去谈买卖,买古董,这个我便要参一手。这次我到南方,怎么也得带点东西回去孝敬我老子,还得孝敬老太后。正好买些象样的古董回去,还不用我破费,这样最好不过。”
任盈盈听说郑国宝要带着另外三位公子,去杭州梅庄参加雅集。急忙来找郑国宝道:“你要去参加雅集,为什么不带我去?要去梅庄救人,没我们的人怎么能行?”
“我知道啊,没你们的人,是不成的。不过啊,你要是一去,四老怕是一眼就能认出你来。到时候还救个什么人?我们这次去,只是开胃的点心,还不到正菜的时候。等到了正式救人时,你和向左使,都要去的。这次我们几个,是去丢人的。你跟着干什么?”
“丢人?”任盈盈更是迷惑,在她心目中郑国宝出马向来号称无往不利,怎么可能丢人?
“是啊。雅集啊。诗会啊。我们去那不是丢人,还能干啥?我说买古董你就信啊。我要不这么说,那几个孙子,能跟我走么?你就在馆驿好好待着,不要露面,让人摸不清虚实。京师那边,我故布疑阵,做了安排,便是张鲸,如今也吃不准你是在京师,还是随我南下,何况其他人?你啊就老实待好,帮我布好八卦阵吧。还有啊,别再为难张芙蓉了。你说让她陪睡,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何必如此呢?你堂堂神教圣姑,欺负人也想个更好的办法啊。”
任盈盈哼了一声。“她明明就是说好了当下人的,陪客人睡一睡,又有什么了不起?欺负人还要有那么多讲究,当真麻烦的很。这次去杭州,你又要带着她一起,是不是过几天,她就要跟我平起平坐了?”
郑国宝怕她翻脸,急忙道:“这是没有的事。咱那个基金会的事,你难道忘了?现在不让她露面,将来怎么募捐啊?她是你的丫鬟,这点没变化的。你放心,我就是带着她去露露面而已。再说了,我带她,总比带粉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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