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箫,老夫乃是君上亲封的荣国候,你敢不经君上询问便将我下狱!”
“有何不敢?”
还不等沈南箫说话,殷鹿竹的声音便在一侧响起。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白金垣,目光漫不经心的在白言辞身上扫过。
“令郎的肌肤倒也光滑,真是让人垂涎啊!”
眼前的殷鹿竹,像是褪去了那层玩世不恭的表象,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
闻言,白言辞当即便怒了,“狗东西,凭你也敢这般对本公子!”
面对白言辞的咒骂,殷鹿竹神色淡淡的,像是掀不起波澜那般。
“将人压回刑部地牢!”
随着沈南箫最后一句话落下,士兵纷纭而知,将俩人压住,送往了刑部大牢。
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殷鹿竹眼波微微闪烁了一下,眼角无声的掉下一滴清泪。
她自问一生不曾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可为何,上苍要这般待她!
满门被炒还不够,还要让她死也死的这般没有尊严么?
“上苍真是瞎了眼!”
沉寂中,她有些苍白的唇瓣幽幽的吐出一句。
沈南箫有些莫名的看她一眼,似乎不懂她此刻的神情。
可他终究没有多问,傅绾笙之事,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进宫吧。”
点了点头,殷鹿竹和苏御都跟上了他的脚步。
大殷宫内一如既往的繁华,微风轻轻拂过,吹的楼角的灯笼轻轻晃动,轻纱微浮。
燕华抬手给顾庭芳亲自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我敬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