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那个象征着权利和尊贵的位置上一坐,目光悠悠的扫过底下的众臣。
“诸位爱卿可有本要奏!”
“臣有本要奏。”
话音刚刚落下,殷鹿竹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顾庭芳眉头轻皱,他妖媚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准奏。”
上前一步,殷鹿竹道:“太后身为后宫女眷,却公然干涉政事,如若不严惩,定会让天下人贻笑,以为君上无能。”
顾庭芳看着殷鹿竹,唇角勾勒出一抹微笑的弧度。
“相国觉得如何?”
“臣以为,殷世子此言有理。”
“……”顾庭芳诧异的看了一眼沈南箫。
便是这一眼,他才发现,今日的沈南箫,像是有些不同于往日。
“君上!”
白金垣上前一步,他怨毒的目光在殷鹿竹身上一扫而过。
“臣以为,此乃家世,白言辞乃犬子,也是太后的侄儿,见侄儿命悬一线,太后情急之下才想处置了殷世子。”
“倒是殷世子,君上并未下令,你却公然动用私刑,将我儿去掉半条命!”
说着,白金垣又道:“苏侍郎,你熟读大殷律法,当知,违抗君令,动用私刑,该当如何?”
苏御一凝,他下意识的看向殷鹿竹。
然,还不待殷鹿竹说话,沈南箫便讥削道:“那荣国候可知?掘人坟墓,烹食尸体,售卖百姓,此等违背纲常之事,又该当何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