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烈抓着肩膀的手愈发用力,
笑眯眯道:“战斗产生的激情是无法持久,就像夏日的萤火虫,只存在夜晚和草丛间。”
白石道:“说简单点。”
“要么我拖着你,要么你拖着我,今天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个大门。”
卯之花烈外表看起来很大方,其实心眼是挺小。
先前战斗愉快是一回事,她原本的计划被打断,又被暗算落败,要不赢回一局的话,心里这口气顺不了。
哪里会让白石走着出去,必须躺着出去。
“你以为吃定我了?开玩笑,今天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丈夫!”
白石见离开无望,心里升起几分豪情。
堂堂八尺男儿,岂能被一个女人弄成软脚虾,拖出门外。
士可杀,不可辱,精若绝,唯死而已!
第四回合在无间打响。
…………
六番区,贵族街。
明媚的阳光照在纲弥代家大门。
人头涌动。
凡是没和纲弥代家有利益冲突、交过恶的贵族,都会在今天登门拜访。
这是贵族的基本礼节。
纲弥代家也会在前院设宴招待。
一间间大房间里面,摆上桌椅,uu看书有昂贵的果盘和甜品让客人们打发时间。
“四枫院家家主,四枫院夕四郎d宗大人到!”
伴随迎宾之人的高呼,轿帘掀开,一身正装的夕四郎迈出步伐。
他讨厌参加这种正规的场合。
每当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是一尊供奉在庙宇里面的神像。
唯一作用就是供外人参拜。
“夕四郎,你来了。”纲弥代时滩热情走下台阶。
以他的身份能迎接四枫院家主,自然是得益于和夕四郎的交情深厚。
“你亲自邀请,我怎么能不来。”
夕四郎笑了笑。
纲弥代时滩嘴角微扬,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道:“这是有关于银银次郎的报告,昨天我忘记给你,仔细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我这就签。”
在大门口,夕四郎哪里能站在那里看文件,粗略一扫,接过他的笔,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先进去坐着,我让人将这份文件送回金印部队。”
夕四郎拉住他道:“让我的人送过去吧,木山。”
“是。”
立刻有人瞬步落在夕四郎身边。
纲弥代时滩手背在后面,轻轻抖了抖文件,表面的纸化作尘埃,露出隐藏的真正内容。
“这个拜托你送到金印部队,给五席内田。”
纲弥代时滩抢先一步说出口,将文件折叠,面不改色地交给木山。
赌的就是心跳。
木山看一眼夕四郎。
“去吧。”
夕四郎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