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多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便说:“我在等人,不那么方便”“怎么,连和三哥喝杯茶都不肯吗”无忧抬头看着他,其实多年以来,她对三哥的恨意其实已慢慢渐消,便说:“不是,无忧不是这个意思”那人指着不远处的茶棚说:“那去那边坐坐好吗”她点了点头,与他一同走到茶棚里。【】那男子说:“我听说你嫁人了,怎么会在这里”“我出来散散心”“你还是很生气是吗”他问得如此直接让无忧不知该如何接话“我”“这个给你”那人把一把钥匙交给她,无忧看着手中的钥匙问:“这个是”“你忘了吗包袱里有着一个匣子,我说过总有一天会把钥匙给你的,不过如今好像迟了点”男子看了看前面说:“你等的人来了,我先走了”那男子站起身,准备走人,无忧抬头看着他,忽然男子回过身来说:“无忧,好多年没听你叫我了,叫我一声好吗”无忧缓缓站起身看着他慢慢地说:“三哥”那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转身走去。“那人是谁啊”世民在无忧背后问,无忧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说出:“他,他是我三哥”然后便上了马车,世民疑惑地问:“你三哥,长孙安业”“嗯”。</p>
无忧坐在马车里,感觉有点无聊,便跑出来,坐在世民旁边说:“你教我驾马吧,然后我来驾马,你就可以到里面去休息,就不会太累了”“你回去里面坐吧,外面风大,再说了,驾马这些事,我来做就好了”“可是我在里面好无聊”她直接拿起缰绳问:“是这样吗”世民看着她点点头问:“无忧,你恨他吗”“谁”“你三哥,长孙安业”原来世民指的是他,无忧摇了摇头说:“以前会恨,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渐渐淡忘了,也不想再想了”无忧看着世民问:“你都知道”“嗯,以前无忌兄偶然与我提过”“哈气”见无忧着凉了,世民便说:“你快进去吧,外面风大”“我们现在到哪了”“快到山西边界了,大概后天就回到”看着前方,她很是享受并说:“我不想进去,你看这夕阳多美啊”“你很喜欢看日落”望着眼前的夕阳她说:“嗯,以前爹最喜欢带着我到山上去看日出日落,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到山上去””因为爹说了,人要站得高才能看得远,而且山上的风景更是别具风味”</p>
、爱意萌生</p>
他们回到太原,无忧从车里出来,世民看了看她问:“你怎么又穿男装”“我当时是这样出来的,当然要这样回去,这不是回家的路啊”她对路有着疑惑,世民说:“你着凉了,我们先去看大夫”无忧一脸惊讶,她讨厌喝药,便说:“我只是小小小的风寒,不用看大夫”“还是看看吧,快到了”到了药店门前,世民下了车,可无忧说:“我真的没事,娘的身子不好,你给娘抓点补身子的药品吧,前面好热闹,我去看看”无忧头也不回地走了,世民喊都喊不住。看到前方很多人涌过去,无忧也往前面走,并挤到前端,正想问人什么事,转头一看,刽子手把刀一挥,那人人头落地,看到这个场面,无忧瞬间晕倒在地,世民从后面赶上来,只见前面有很多人围着,他拨开人群走上去,只见无忧昏倒在地,立即扶起她叫唤着:“这怎么回事无忧,无忧你醒醒”见无忧没有反应,世民立即把她抱到大夫那里。“大夫,他怎么样”号脉后大夫说:“公子,看来这位小兄弟是受了惊吓,而且也感染了风寒,这样吧,我开个方子给你,让他好好休息”“谢谢大夫”。</p>
无忧昏迷不醒,世民把她抱回房间,冬雨着急问:“公子,夫人怎么了”“在大街上看到犯人行刑,吓着了”世民把无忧放在床上,并吩咐:“你们快去煎药,还有打盆水来”“是,”世民帮无忧盖好被子,腊梅端着水进来说:“公子,不如让夫人把衣服换了吧”世民点点头,让开一些让腊梅给无忧换衣服。他洗了洗手帕,走到无忧床前擦拭着她的脸,腊梅则退到一边。一个男子在门外喊道:“公子,公子”“什么事”“老爷说让你过去一下”“好,我知道了”腊梅走上前说:“公子,奴婢会好好照顾夫人的”世民点点头把手帕给她。夜晚,世民回到房间,看见无忧还睡着便问:“夫人醒过了吗”“公子,小姐一直没有醒来,而药喂不进去,奴婢刚才让腊梅把药拿去热了”世民疑惑并苛责:“喂不进去,怎么会喂不进去”巧青和冬雨只好低下头没有说话,他又说:“快,去看看药好了没有”“是”。腊梅端来药,世民便亲自给她喂药,可是药还是喂不进去,让世民也没有办法,巧青问:“公子,这怎么办”世民把药放下说:“先让她睡吧,你们先下去,这里有我”巧青不放心便说:“这”世民又说:“下去吧”“是”。</p>
她们退下了,世民看了看无忧后,便坐在大厅看起书来。半夜里,无忧却被梦惊醒了喊着:“不要,不要”她睁开眼睛,坐起来,已是满头大汗,看着眼前的一切,世民在桌子上睡着了,自己也已经回到家,也安心了些,就静静地坐着,不知为何心情也变得低落起来,她流下了眼泪,抱着双膝,蜷缩着、哭泣着。世民听到声响,醒了,看到无忧醒了,却哭着,他即刻走过去,坐在床边问:“无忧,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然则无忧哭得更厉害了,世民拍了拍她安定着她的心说:“是被今日下午的是吓着了吗那是个坏人,杀了他才对得起百姓”无忧哭泣着说:“我好怕,好怕,没有人陪我,我好想我爹,爹答应过我说一定会回来的,可是我知道我永远都看不到他了,我好想他,我好想我爹”看着她哭得如此厉害,世民把无忧抱在怀里,安慰着她说:“不要紧的,你还有很多亲人,还有我”世民伸手擦了擦无忧的眼泪,却发现无忧的脸好烫“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又再摸了摸她的额头大惊:“怎么发烧了”他即刻把被子披在无忧身上,而她却把被子扯下来说:“我不要被子,它一点都不暖”世民还是把被子盖回无忧身上说:“你发烧了,快把被子盖好”并想把她放下,想给她弄条手帕,可无忧扯着世民的衣服,把他当作依靠哀求着:“不要走,抱抱我好不好,以前我哭的时候爹就会抱着我,而我也答应过爹不会再哭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世民就这么抱着无忧说:“好,我不走,别怕,有我在”世民拨动着无忧的发梢,看着眼前这个变的如此小鸟依人的无忧在想:无忧,原来你如此的坚强又如此脆弱。</p>
天渐渐亮了,无忧醒了,看着正抱着自己的世民哥哥,却没有很抗拒,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看着他那标志的五官,俊美的脸廓,让无忧不禁伸手去触摸他那浓浓的眉毛,忽然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让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即刻把手缩了回来并想要拉开他的手,让他放开自己,却把世民弄醒了。他们就看着对方的眼睛,迟迟未动。然后无忧把手一缩,看向另一边,大家都显得有些尴尬,世民也放开手,两个人都觉得不好意思,无忧说:“我没事了”“噢,那就好”。见无忧已无大碍,世民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准备去干别的事。巧青端着药走进来见无忧已惊,很是欢喜“公子,小姐,小姐你醒啦这药刚熬好,你快点喝了吧”巧青把药拿到无忧面前,无忧拿起药,喝了一口,便眯起眼睛说:“好苦啊”并把药给回巧青,让她拿走,而巧青说:“小姐,你生病了,怎么可以不吃药”见无忧不愿吃药世民走过来说:“正所谓苦口良药,这样才好得快”无忧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喝的,他便也放心了,说:“照顾好你家小姐”说完后就走出房间。“小姐,喝药吧”无忧推开药碗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喝药的,我没事了,你去弄早点给我吃吧”巧青放下药说:“好,奴婢这就去”坐在床上的无忧看着窗外在想着刚才的情形,抚摸着自己的心对自己说:“为何我的心怎么会跳得那么快,别乱想,别乱想,世民哥哥从来只是把我当做妹妹而已,我们只是兄妹之情,怎么会有别的。”</p>
、窦夫人辞世</p>
知道窦夫人身子越来越不好了,李渊总会忙里抽空回来看她。“夫人,今日感觉怎样,可好些了”窦夫人微笑着说:“嗯,好些了,老爷,妾身听闻你日前得一好马”李渊高兴地说:“是啊,那可是一匹好马,老夫很是喜欢”窦夫人低头想了一下又说:“老爷,妾身觉得这匹马我们不应该留下,应该送给皇上”“夫人为何如此说”“妾身只是觉得,皇上疑心重,尤其对我们李家”李渊摇了摇头说:“可老夫不这么认为,这不过只是一匹马,再说了,皇上他哪有这闲功夫啊,夫人,你好好休息,老夫还有事忙”李渊说完便走去书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