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你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晏初景敏锐地捕捉到李福生的目光,并从那过于明显的担忧中迅速领悟他的意思。
这家伙…当真是活腻了!
连他的私事也敢胡乱琢磨了!
“陛下恕罪!”李福生被晏初景凌厉的目光吓得腿软,当即就想跪下求饶。
可他膝盖还未落地,就被池惜年稳稳托住:“李总管误会了,昨日本宫不曾侍寝,陛下倦怠,单单只是因为他心思驳杂,没睡好觉。”
帮晏初景挽回形象后,她又笑着帮李福生解了围:“李总管去准备早膳吧,陛下这边有本宫伺候就够了。”
“诶,多谢娘娘!”李福生感激地冲池惜年行上一礼,恭敬退下。
眼睁睁看着胡乱琢磨自己私事的家伙全身而退,晏初景不禁咬牙:“你怎么就让他走了?!他刚刚…”
“他刚刚是想岔了,可我不都跟他解释清楚了吗?”池惜年回身把气冲冲的人拦住。
说到解释,晏初景不仅没消气,反而更气了:“你还好意思提你那解释!未曾侍寝这种话你也跟他直说!”
“那不然呢?”池惜年双手穿过晏初景腰侧,以环抱的姿势帮他系上腰带,“不直接说清事实,难道编造故事,说你不行吗?”
说着,她不禁顺手在他腰侧摸上一把:“这故事不好编,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挺行的。”
“池惜年!”晏初景差点儿被直接气得背过气去。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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