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农家附近的一个院子的房间之中,这里坐着几个衣着略显华贵,衣着的样式依旧是杂家样式。
这几个人是各家旗下杂家弟子的领头人,他们当中的一些人,见证了杂家的分裂,甚至有的人促成了杂家的分裂,且从中牟取了利益。
“就咱们几个?”坐在主座,面色略显阴沉的男子,看着那几个空位,语气中略带不满道
“他们几个说是有事,不便前来,所以。”坐在男子左手边略显消瘦的男子打了个圆场,“近来有些弟子因为这个家伙的出现确实不太安分,他们或许是因为此事才没有到来的……”
“好了。”为首的男子听到这和稀泥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终止了这段话,眼神扫过在场的人,看向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杜玉林你是怎么回事?今日有事相商你却醉酒而来,不妥吧?”
“无所谓了,反正这些事情最后都是那家伙说了算,你我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醉酒的杜玉林看着这坐在首座的男子,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摆在了台面上,同时又给这些人的心里添上了一分沉重
“够了。”为首之人也是愈发的不快,他看着杜玉林,沉声道:“你可别忘了,你当年做了什么事。”
“所以我认命了啊。”杜玉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然后再度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些年我也得到了不少东西,全身而退是没什么问题了。”
“随你吧。”看着破坏了气氛的杜玉林,为首之人脸色恢复了平静,看着剩下的人,平淡的陈述起了利害关系,“当年卢师兄让杂家不再低人一等,只可惜大业未成他不幸亡故,我们被迫也好,心中有所筹谋也好,总之杂家成了如今这副样子,没有人想着再将杂家聚合一起,所以你我行事之间或多或少的不加收敛,因此得罪了一些人,如今有人站了出来,想要让权利洗牌,妄图将我们从现在的位子上挤下来,这件事情你们可要想明白了,或许会有人觉得,那个离寻不会如此决绝,可是你们别忘了,落败的那一群人之中,可不仅仅是一个离寻,还有那个王猛,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你们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吗?”
“眼下如何去办?又能如何去办?”想到了王猛,连绝望的杜玉林都有些不寒而栗了,看着为首之人,自暴自弃道:“那个离寻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了,仅凭借着那一张阵纸咱们就无法打压他们,他手头上还有着一个院长的许诺,以及直通上面的交情,咱们这些人加起来不过是与这小子抗争而已,可是咱们又拿什么去抗争?王猛即便是真的要在事后进行清洗和迫害,你觉得咱们有还手的余地吗?不若就这么请辞了,也好落得个体面,省得以后灰溜溜的被人给撵走。”
“所以这一系列事件之中,这个离寻才是关键,如果没有他你我才能过得舒服,对吧。”为首的那个男子看着杜玉林点出了这关键的问题
“没错。”杜玉林看着坐在首座的那人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这离寻自始至终都是透露着神秘的感觉,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握得住的把柄,如果要请人从暗中解决他的话,即便是望月门的杀手,不也折在了他手上吗?你说如何去办?”
“就因为他这神秘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会出现披露,还在的各位,不瞒你们说,我今日还敢让你们来,就是有着一张能够绝地反击的手牌,这张牌能够将住那个离寻的军。”
“什么牌?”杜玉林看着为首之人,询问道
“现在还不便说,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会滚出书院。”为首的人看着杜玉文,言语中透露着自信
……
在杂家聚落之中的学堂里,离寻看着一脸落寞的程康,离寻拿回了程康手中失败的阵纸,没有多说什么,看向剩下的三人,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赞许。
“好了,今日的课业暂时结束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还要勤加练习,毕竟对于阵纸的绘制上,你们还是略显不足的。”离寻收回了他们手中的阵纸,然后初始的阵纸材料分发给了他们,轻声叮嘱道
“是。”他们四个同时回应,只是程康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许落寞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