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进去说吧。”从屋中走出的老药罐子没有看向院中的其他人,给木宵了一个进入屋内的空间
等到木宵进去之后,他看着以王猛为首的一众人还有以程康为首的一些人,很不凑巧的站在了他们中间,将两方人阻隔了开来,“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你们这些人就各自散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躺在屋中的那个人事情繁多,暂时应该无法见你们,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和你们说的,散去吧。”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也不强求了,如果离寻师弟有空的话,记得让他来解释一下这些误会,否则的话不利于杂家的团结。”王猛看着老药罐子微微行了一礼,及其冷静的说着,说完之后也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这里
“你呢?还要留在这里吗?”老药罐子看着不愿离去的程康,开口劝诫道:“其中的事情并非全然如你所想一般,其中牵涉到了一些龌龊的事情,最起码廖秋凡是清白的,你也没有必要执意的等待离寻,他现在给不了你答案,传言之中确实有些东西有详实的证据,却并非如你所想的一样,回去吧。”
程康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但是我要亲口听到他给予我答案,否则的话,我不会离去,也不会和王猛他们和解。”
“那你就等着吧,他现在没工夫管你。”老药罐子看着钻牛角尖的程康,耸了耸肩也没有再去劝,耸了耸肩,转身合上了院门,门前的两个杂家护卫顺势将以程康为首的几个人阻挡在了门外
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一个但琼留了下来,余下的几人也是离开了这里,他们身后的几人是几个新进入门的杂家弟子,修为尚可,也是修炼阵纸的苗子,隐约间他们也成了杂家的一股势力,由于他们是杂家的钱袋子,也没有人动得了他们,廖秋凡这个大师姐也节制不了他们,他们信服的只有离寻·一个人。
这本来也没什么,所有人都是比较信服离寻的,很多人将他当做卢念瑶一般的存在,以至于很多人都是不相信他会就此离去。
知道离寻要离开消息的人并不多,只有王猛和廖秋凡几个人而已,程康并不知道,所以他被流言影响到了也无可厚非,只是这确实是一个隐患,如今被摆在了明面上,离寻也是思考了一下如何解决。
进门之后的木宵径直来到了离寻的身前,直截了当的询问道:“害了她的人你心里有着什么想法吗?”
“你觉得这一系列事情的背后,是自始至终不敢去见她的廖师姐,还是一个处处设局,险些害了王猛,陷我入死局的人?”离寻看着木宵摇了摇头,将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他今日就要离去了,你想如何?我又该如何配合你?”木宵深吸了一口气,倒也没有再问一些废话,问出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离寻再次活动了一下筋骨,咬着牙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外,“帮我挡住武院那几个倾向于荆州的家伙,我要亲自去解决他。”
“在这里?你确定要做这种事情?”木宵稍稍诧异了一下,按照寻常人的想法,离寻在哪里动手都不应该在书院动手,这意味着离寻会被书院以凶杀者羁押
届时好事之人再将舆论引向对离寻不利的方向,制造各个杂家的对立情绪,那么离寻之前所有的筹谋都将付诸东流,这也是单超良敢于现在离开的最大筹码,他不相信离寻会为了张碧瑶放弃这大好的局面。
“走吧。”离寻点了点头,迈开了脚步,走出了病房
外面等候多时的程康,刚想要上前询问离寻,却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住了,那漠然的眼神之中满是杀意,一时间将程康给震慑住了,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离寻懒得理会程康,也没有时间理会他,向着学院的正门处走去,木宵跟在了他的身后,积蓄着真气,微弱的真气波动敛于体表,让旁人不敢近身,气势汹汹的两个人走在路上,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程康看着离去的离寻,呼出了一口气,原本紧握的手也是松了开来,从离寻的眼神之中,他发觉自己错了,好在他错的不多,还有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