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吃的其中一粒确实是解药，而另一粒是毒药。”

慕这才明白楚哀给他解药时的嘻声是咋回事，想不到又栽在她手里，该死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会还给你。

楚哀哼着小曲继续向前，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慕跟上来，难道那小子真的离开了，内心有点失落。

“楚哀给我解药，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耗。”慕飞快穿行追上来，脸上清晰可见的掌印显得有些违和。

“不给你能奈我何？”

“你不是要闯棼剑门护宗大阵吗？我现在带你去，不过解药先拿出来。”

“哼，我改变主意了，你要在我身边当十年马夫，不然你等死好了。”

慕气愤到极点手中多出一只吱吱叫的老鼠，送到楚哀面前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楚哀本想反击，可看到老鼠时本能闭上眼睛，惊声尖叫：“我骗你的，你根本没有中毒，那些药丸都是自己自制的糖粒。你赶紧把它弄走。”声音带着哭腔。

慕哑然被这小魔女欺骗这么久，想着要报那巴掌之仇，看着楚哀花容失色的脸蛋，生出怜悯之心，手中的老鼠被他扔掉，另一只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一下，道：“就当报那巴掌之仇。”

“你这蠢货敢威胁我，是不是欠拾掇？”楚哀耳边没有吱吱声，张开眼睛刚要有动作。

慕比她快再次拿出一只老鼠在她面前晃悠，楚哀立刻闭嘴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份？”

楚哀不回答他，身体慢慢蹲下缩成一团，脸藏进双膝声音咽呜。

慕不知所措，将老鼠扔出远远，来回走动不知从何安慰她，他反省是不是自己做得太绝触发她掩藏的内心秘密，现在该怎么办。

“从小我就立誓要观遍正道宗门修炼功法，呆在宗门实在无聊，都是些阿谀奉承之人，我知道他们对我的恭敬全是看在我爹爹的面上。半年前我偷偷离开宗门，途径雍州几次夜访南宫世家，而他们防守实在太严我没有机会，秉着以后时间长的很机会不是没有。于是我北上来到兖州禺英城，暗中窥视钟离家寻找机会，奈何钟离家守卫森严，正当放弃时钟离落霞离家出走，我悄悄给跟着她，只要将她擒住何愁拿不到日月圣经。她摆脱家里的人，不知何缘由进入英山，我在他身上做标记，恰好那时我远远看见你和那个胖子从英山某处下来，处于好奇心便暗中跟着你们，从你们对话中得知当年称雄正道的棼剑门重新建立宗门在英山。

我本想拿下你们棼剑门功法自然得来，但我发现那胖子修为实在太高，要是与你们起冲突肯定会出现意外，见你们入城后我再次返回英山继续追踪钟离家的大小姐。夜晚英山爆发大战，我刚好目睹这一战，简直是人间罕见，料想当年正魔两道争锋也不过如此，此役过后棼剑门开启护宗大阵，我和钟离家的丫头被困其中。期间我与她交手几次，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一次交手中我俩被一只受伤严重上古遗种震伤分开。

本以为会被困在里面等死，想不到那胖子返回宗门轻易打开护宗大阵，我趁此机会溜出来。回到禺英城打听得知正道宗门的弟子几乎聚集在这里，不知谁传出英山有上古遗种幼崽出现，绝大部分修士都前往那里，而钟离家也不例外。你我相遇的那晚我偷偷潜入钟离家寻找功法，我感应到强大气息存在，刚好钟离孤鹜发现我，借此我逃离钟离家。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钟离家的那位存在，为何不缉拿我反而让我轻松离开。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听到这里慕暗暗心惊想不到杜玄晦修为如此高深，师娘明明说他只有上玄境五重天的实力，或许师兄有自己的考虑，想通这一点他不再纠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