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导致镇守府断炊半天的‘冰激凌窃取事件’发生后,rěn wu kě rěn的声望找上了刚从幻想乡归来的秘书舰。经过一番紧急磋商,原计划面向全体舰娘,还在筹备阶段的舰娘学堂被允许提前开放。而把镇守府闹得鸡飞狗跳的熊孩子战队全体成员,则被要求全员出席,且除了执行任务外不得请假早退或是旷课。
作为真实年龄已经快要奔三的女性,萤火虫对上课自然是一百万个不情愿。可惜每当她开小差,来自后方的视线都会令其后背发凉。仿佛被猫咪摁在爪下的老鼠,她唯有苦着脸继续做出认真听课的乖宝宝样,至于心中是叫苦不迭还是气急败坏,估计唯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若非受限于这具仅能嘎呜嘎呜叫唤的身躯,希佩尔铁定会笑得前仰后合。自从被分配到对方的小队,铁血少女就开始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时光。萤火虫虽没有以权谋私把危险工作推给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人,但言语上的调侃依然少不了。从挑战被舰娘们戏称为‘人形舰男’提督的莽撞,到和驱逐舰舰娘相比都不如的贫瘠xiong bu;从少女不甚标准的英语,到她丁点辣味也无法接受的饮食习惯...除了铁血同伴才知晓的某些黑历史,重巡舰娘可谓被数落得体无完肤。看到冤家现在吃瘪,她幸灾乐祸之余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嘎呜,嘎呜嘎呜?{另一个我,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个臭丫头害怕的?不管我当初怎么凶她,她都不屑一顾呢}”
旁人耳中毫无意义的聒噪,却被继承‘希佩尔海军上将’之名的同桌人所领会。停止玩弄手中与萤火虫造型一模一样的挂饰,绿色头发舰娘刘海遮蔽下的电子眼透出淡淡红光。“唔,长官好像说是因为改造的缘故吧---”
对于还未抵达瓶颈期的铁血舰娘而言,对方的答案跟天书没什么差别。碍于面子不敢询问详情,少女唯有自个按照人生经验去解读。体贴地没去嘲笑另一个自己,原型舰舰娘很快把注意力重新挪回讲台上。对于才刚诞生不久的她来说,课堂上传授的知识还是很有用处的。
并非没有察觉到教室后方的小小骚动,但讲台上的兔耳舰娘并不以为意。早在被邀请担任代课教师时,维内托就亲口告诉过她,舰娘课堂最大作用是耗费那些调皮蛋们的多余精力,让她们不至于再搞出幺蛾子。只要她们老老实实待到下课,任务就算基本完成。
话虽这么说,但做任何事都力求尽善尽美的少女并不打算浪费掉这段时间。所以她不但整理了教案,甚至专程跑去‘伊甸’请教一位据说在转化前就是老师的舰娘。“咳咳,以上就是华夏军方和民间常用的几个识别信号。大家最好牢牢记住,免得将定期船或是其他代理人的舰娘误当作敌人---”
“打断一下,不知火老师。”坐在第一排的银发少女听到这里,面无表情举手发问。“敌人会不会伪装成定期船,然后发送同样讯号来骗过我们呢?”
为她认真听讲擅于思考高兴的同时,和服少女也有些懊恼。“绫波同学,我说了我是山本丽子不是不知火!”纠正了对方的错误,始终坚持用原称呼的兔耳舰娘这才开始回答举手之人的提问。“自从洪都被光复以来,尚未出现你刚才提及的情况。不过按王志的说法,华夏军方记录显示深海曾经这么做过。因此为避免此类事件发生,识别信号会定期更换。一般情况下,讯号会三个月更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