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如果挖到五色宝药,肯定不会给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巨人,也不会给对那两个不学无术的女娃娃。
挑来挑去,唯有知书达礼,博学多识的俞悦悦,才具备享用五色宝药的资格。”
“是唯有六亲不认,杀妻杀子的练双桥才具备享用五色宝药的资格吧?”
俞悦悦心中对这种机关算尽的人极度厌烦,一如抢夺叶从文铸鼎宝药的那些无耻之徒一样,成天学人摘桃子,时时刻刻想着不劳而获。反正话说完,也到了自己跟父母团聚的时间了。
俞悦悦辛辣地揭露道:
“我知道你怕今天做的坏事被叶从文知晓,为了杜绝后患,你就选择杀人灭口,好给你腾出吞服五色宝药的时间。
但是练双桥我告诉你,就算你吞服五色宝药,你也永远追不上叶从文的修炼速度,终有一天,他会替我报仇的。”
“哼!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等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烧的面目全非后,我看你还怎么跟你地下的爹娘相认!”
练双桥大笑三声,紧紧抓住五色宝药,带上斗篷,带上假面具,把家中各处泼上油点上火,关上大门往城郊后山的石洞走去。
自己早就在那里备好了干粮和一口活泉水,足够支撑到自己成为锻体术士。
俞悦悦看见练双桥健步如飞地跑掉,屋内顿时就燃起了熊熊烈火,噼里啪啦的到处都是木头燃烧的声音。
“看样子叶从文看在自己的情面上,并没有把练双桥打瘫痪,可惜自己眼拙,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在床上装了一年,自己和母亲养父都没有看出端倪来。”俞悦悦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惜手脚依旧无法用力,别说站起来逃跑,就算到地上打滚,那也是有心无力的事。
“叶从文,你在哪里,悦悦想你了,你让我再看你一眼好不好?”
俞悦悦放声大哭,可惜全身无力,就连声音也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给掩盖了。
“叶家列祖列宗,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玄孙媳妇被火烧死吗?”
俞悦悦忽然想起扔竹根筶时的情形,当初可是有求必应呀!口诀一念,灵药自现!我当初可是立下重誓,要为你们叶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的,难道你们想看着你孙儿叶从文断子绝孙吗?
砰的一声,突然大门被撞开,俞悦悦刚喜极而泣地感叹一句:
“列祖列宗显灵了,玄孙媳妇俞悦悦———”
“叶从文你不要过来,再逼我我就拉着俞悦悦陪葬!”
练双桥连滚带爬跑到俞悦悦身边,拿出一把匕首架在俞悦悦的脖子上,哆哆嗦嗦地说道,显然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俞悦悦顺着练双桥的眼光往大门外看去,只见叶从文那高大的身躯站在门槛上,顿时就兴奋地喊道:
“叶从文,你终于来了!”
砰的一声,练双桥都还未反应过来,连人带刀就被叶从文扔向熊熊大火中,练双桥直到落在火堆上也没有看清楚叶从文是怎么在眨眼的功夫中掰断自己的双手,捏碎自己的膝盖骨的。
双手断裂,双膝粉碎,练双桥趴在沾了油脂的地板上动弹不得,没过多久,衣服就烧了起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整个房屋内干吼。
叶从文抱着柔若无骨的俞悦悦,正想把她放到地上再去救人,突然俞悦悦死死抱住叶从文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手。
“悦悦,他是你亲爹。”
叶从文委婉地提醒道,自己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自己从练双桥的手中夺到一根五色宝药,又看见他想活活烧死俞悦悦,心中就猜得七七八八。
十有八九是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个练双桥也有够丧心病狂的。
叶从文一怒之下就打断练双桥的手脚,准备等这老帅哥烧的面目全非后再救他出来,看他下半辈子还能不能靠着一张俊脸欺骗练彩虹这种缺心眼的傻女人。
自己算准时间,准备救练双桥出来,却被俞悦悦制止了,正想问问原因,突然听见俞悦悦哭哭啼啼地说道:
“这畜牲为了五色宝药,杀了我养父,杀了我弟弟,又杀了我亲娘,要不是你及时赶来,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要被他活活烧死。
我曾立过誓言,一定要为我养父报仇,你就算把他救出来,我也一样要他的命,我不想亲自动手。”
叶从文一听到死了这么多人,顿时就知道出大事,难怪刚才看见地上床上东倒西歪躺了不少人。自己还以为这些人是被练双桥打晕过去。
既然都死了,不如趁机烧掉吧!省得俞悦悦睹尸思人。
叶从文听到屋内的嚎叫声越来越小,估摸着练双桥必死无疑,周围的街坊邻居见起火,都提着水桶过来救火。
叶从文趁着月色朦胧,四下里昏暗不明,施展身轻如燕步,眨眼的功夫就来到城外一处荒无人烟的破庙中。
叶从文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本想把俞悦悦放在地上,谁知俞悦悦双手紧紧抓住叶从文的衣服,一边还用嘴唇咬住叶从文的胳膊,苦苦哀求不要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