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鞭子(五)(2 / 2)

酒徒 4147 字 2019-09-23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陈先生,我总觉得现在队伍里装备的这些火器和弟兄们总是配合不到一起。不敢说哥萨克旅的弟兄们是天下最英勇的战士,也可以说在辽东这块土地上,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我们手中的火器也是世上最有力的武器,按照燕王他们的说法是“兵精器利”,可是,这些精兵和利器,怎么到了一起,好像互相打架哪?!勇士和利器,如果能够互相补充,那我就可以说,哥萨克奖是天下无敌的军队。从女直各部出来之后,我就一直练兵,一是让新弟兄们熟悉哥萨克旅,二是让弟兄们熟悉手里的这些火器。以后,就要让我们的敌人,在被弹丸打倒在地之后,我们的马刀就削去他们的脑袋。

我们走的时候燕王说了,等我们回来之后,振北军就要对金山部开战了。所以,我得在开战之前把队伍练出来,打起仗来,我们要对付的可是成千上万蒙古骑兵的冲击。所以,我一直在想,如何把现在的火器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您看,掷弹筒的射程大概是三百步,火铳是二百步左右,手榴弹则是在百步之内,也就是在最多两百步之内,我们就要把敌人的骑兵打退,否则,我们就要用马刀和长矛和敌人说话了;要不然,丢人是小事,弟兄们的人命可是大事;现在我们不光是练骑兵冲锋,还要练习骑兵的火器施放,还有和炮兵的协同,等等。刚才就是我们和炮兵在山后搞的训练,照武候的说法,是步骑炮协同训练。

所以,陈先生,这次操练有伤号的话,还得麻烦您和军医营的弟兄们。您说什么自己人打的伤您不管?陈先生,前几天我让人把上次在瓜尔佳那买来的貂皮和海豹皮做成了皮衣和帽子给军医营送过去了,衣服您穿的还合适吗?什么?!您不领情?这辽东的冬天可是比中原的来的早,也比中原的冬天长,也更加的冷。我是怕把弟兄们冻坏了。你笑什么?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您说的沛公是谁啊?项庄又是谁啊?我是苏策宇,不是您说的那个什么项庄,对了,沛公是谁啊?一个女人?沛公是一个女人?搞不懂。

杨大哥,你和书院的几位先生都是精通算数的,能不能帮我算一算如何排兵布阵,采用什么阵形,怎么施放火器,才能充分发挥我们的战斗力?我知道这事很难办,可是,看在几万将士性命的份上,有劳多费心。对了,昨晚上陈先生说打完高丽之后,你们的商品就可以卖到高丽的大城小镇,穷乡僻壤。要不你赶紧写封信,我派人快马送回北平了,告诉他们早作准备。

对了,策宇,你以后打算干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王爷在我们走之前和我聊天时说,他要把大明的旗帜插满江山如画图,我就想和燕王、常公爷、武侯,咱们一起把太阳月亮照得到的地方,都插上大明的旗帜,让所有的港口、海面都有我大明水师的舰船。让有人烟的地方就有我中华的物品出售,杨大哥,您别再挥动着您那只胳膊了,留神打到陈先生。如果詹家那哥俩儿在的话,,一定会说,我要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我们的报纸。詹家的哥俩儿,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他们的那张破报纸。陈先生笑着说道。

陈先生拿着马鞭指着山下远处的那条江,“这不是江水啊,这是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他又诗兴大发了,可是我怎么看,望远镜里也没有看到江里的血。这条江,怎么在陈先生眼睛里,就成了这样?我只看到江水一直流着,流到了大海里。

猛将如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