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来啦!”
看到忠王轻松站起身向自己走来,赵谦连忙上去见礼。作为大宋赵官家在世的唯一亲兄弟,赵谦的亲大伯,也是大宋名声赫赫的大学者,赵谦于公于私都得前来拜见。
两人落座,忠王赵嘉信笑道:“以你爹的性子,我一直不信他能安安稳稳当官家。果然没猜错,他弄出铁路来。”
赵谦和大伯关系很好,知道老爹在当县尉的时候大伯受爷爷赵知拙所命,到十四五岁的老爹身边看着老爹。现在听大伯说这些,他问道:“大伯,我爹真的不像官家么?”
赵嘉信叹道:“你爹是做事的人,我从未见他在那里当官。前几年我以为他是被那么多公务羁绊,担心他再无创造力。看来是我多心了。”
赵谦还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来看老爹,一时竟不知说啥好。
赵嘉信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大郎,你们弄得那个农场不错,只是我总觉得还是不够科学。不知你们配套的学校是怎么计划的?”
“学校……唉,大伯,文丞相这几年经常写信来骂。”赵谦叹道。
“哼哼,该骂。”赵嘉信笑道。
赵谦陪着笑了几句,然后问大伯,“大伯,我一直有个想法,如果粮食亩产够高,农业技术真的够发达,真的能彻底消灭农民么?”
“消灭农民?你爹不是早就说的很清楚了么?”赵嘉信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