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就在卢昌华在老家摆烂的时候,沉洋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小卢啊,我,沉洋啊!”
“领导?找我有事啊?”
“我听说前段时间你遇险了?”
“没事,不小心迷路了。”
“哦,你可得小心点。”
“是,是。”
“有个事跟你说下,我被调回哈市了。”
“啊?回哈市了?”
“是啊。”
“啥时候走?”
“就这几天吧。”
“那我回北宁,咱们爷俩聚聚。”
“那行,晚上在鱼庄碰头吧。”
卢昌华跟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帮着看着孩子,自己开着老爸的桑塔纳就走。
在路上,他给王瑶去了电话。
“媳妇儿,忙着呢?我?在回北宁的路上。”
王瑶一听丈夫回来了,好奇的问,来北宁有啥事?
“我能有啥事啊,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熊样。我这忙着呢,你到了给我电话吧。”
“别啊!有事。”
“啥事?”
“沉洋要走了,今晚咱们聚聚,你也来吧。”
“啊?真的?没听说啊。”
“这事还在保密阶段,你收拾一下,咱们家里见。”
“好,那我先回家吧。”
卢昌华一口气过了二井子,回到了北岗。
一进到大院里,他就看见了媳妇的大奔停在家门口。
他的桑塔纳缓缓的靠了过去。
停好了车,卢昌华拿着车钥匙走进了单元门。
按了门铃,王瑶一头湿漉漉的过来开门。
“哟,洗头了?”
“啊,刚洗完,你也洗一个。”
给卢昌华拿来拖鞋,王瑶走了进去。
“这次升迁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啊?”
王瑶在北宁是一点消息没得到。
“他跟我说,是特别调动,不是正常升迁。”
“哦?这里有什么讲究?”
“具体也没说,我也没问。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卢昌华把大衣脱了挂上,又走进了衣帽间,把外套脱了,换上浴袍。
“我先洗个澡。”
“嗯。”
他进了浴室,调好洗澡水,热热乎乎的冲了起来。
要说在农场什么都好,就是这上厕所和洗澡不方便。
尤其是洗澡。
一个冬天,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都是有数的。
就因为没那个条件。
所以,东北的洗浴文化特别盛行。
北宁就有大大小小的浴室澡堂子三四十个。
每条街上,基本都有一两个澡堂子。
当初卢昌华在装修这套房子的时候,就专门装修了浴室。
那会儿还没有管道煤气,只能用煤气罐。
卢昌华家的热水器就是烧煤气的。
为了安全,热水器都安装在浴室的外边,这样就能减小煤气中毒的可能性。
虽然每个月都要换一罐煤气,那也比不洗澡强多了。
热水器呼呼的燃烧声,要比流水声更大,可他还是洗得很开心。
洗漱完毕,卢昌华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真舒服。”
“舒服吧。我看不行就搬回来吧,在农场住着还是不方便。”
“北宁的空气不如农场。你闻闻这味,一股煤烟子味儿。”
卢昌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王瑶沏了一杯热茶端了过来。
“空气是不好,这也没办法,北宁电厂是烧煤的。”
“唉,我也不是不想在城里,而是想着咱爸妈,啊,还有我丈母娘的身体,在乡下挺好的,还能多活几年呢。”
两口子聊着家长里短。
卢昌华见王瑶出水芙蓉一般,不由得食指大动。
他一把抱起王瑶,就往卧室走。
“哎呀,讨厌,大白天的。”
“哈哈,这样看的清楚。”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两口子连中午饭都没功夫吃。
宣泄了一身的燥热,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下午三点多钟,这才起床。
重新洗漱了一番,两人都拾捣利索,换了一身衣服。
卢昌华又给鱼庄去了电话。
让他们留下一个包房,他要用。
四月的北宁,已经起了春风。
大中午的时候,太阳很温暖,已经开化了。
大街上积雪融化,路面潮湿。
姑娘小伙都开始穿起单薄的衣服了。
而一到早晚,气温就降了下来。
不穿厚外套都受不了。
王瑶自己把头发卷出大波浪来,画上了澹妆。
柳眉杏眼,鼻挺嘴软,凸凹有致。
黑色天鹅绒的袜子裹着修长双腿,黑色皮靴一蹬,尽显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