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我的嘛!”
小珍拿起那啪叽,说:“这是啥呀,有啥用啊?”
小兵歪脖儿说:“那你总照镜子梳头擦粉有啥用啊?”
小爽歪头,说:“你不对的。”小兵笑,“我是小兵,是部队的!”
晓宇往回走,低着头,想着刚才被质问,怎么做呢,什么方式好呢,怎么都不好。
小民在吹毛毛,不让它落。他看见晓宇:“哎,上人家干啥去了?”晓宇没理他,小民追上去打他后背一下子,晓宇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眼横着,“你再打一下?”
“有啥呀?”小民走过来,“你砸我试试?”
“你再碰我一下?”晓宇紧张起筋骨。小民脑袋伸着,“你砸我一下?”晓宇左右手换了,身子左右晃着,“碰我就砸。”
小民摸一下晓宇,晓宇躲开,小民说:“摸咋的?”追着摸,晓宇手扑撸后背,说:“没摸着。”晓宇斜楞眼睛,吐口唾沫,“倒霉,遇到你这种人。”
“啥也不是!”小民抠一下裤裆把手里的“味儿”送向晓宇,晓宇退后一步,紧绷起胳膊,全身也紧张起来。小林来,站旁边,说:“像俩蝈蝈。”看一会,撇嘴:“咋不打呢?没劲。”他撩示狗,老狗生气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小林轻踢一下,狗哼一下没动,踹一下,狗“汪,”扑向小林,吓得小林摔倒了。晓宇拽狗走。人往往过高看一个人,或者过低看一个人。晓宇心里懊恼,沮丧,心里说再也不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