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三个一块去，快去快回，明天还要做过一场。”

“是。”三人恭敬回应，立刻穿衣离开大殿。

妖怪的修行是不断吸收灵气增长妖气，打磨妖体，磨炼妖魂，练习天赋法术，这四条路不论走通哪一条都能成为大妖。

但妖途艰难，黑熊妖如今已经四百岁，已经在小妖巅峰卡了一百年了，虽然如今仍是壮年突破的可能性不低。

但再过一两百年还无法突破，它就将步入暮年，自己的妖生就要到头了。

而突破到大妖，无论力量还是寿命都将大幅度增长，为了一个突破的机会，它愿意放弃一切。

附近山林里的几个妖王的突破都是机缘巧合，难以复制，而且一旦投入妖王麾下，妖王要是感觉你有突破的可能只会先杀了你，避免你威胁到他的统治。

要不然自己一个妖怪在山林里不自在，何必要收一堆人类为手下，还不是听说陶家喜欢招安附近的小势力，为了求一个突破的可能。

陶家虽然是一个人类势力，但一定有妖类突破的方法，四十年前陶家就招安过一只虎妖，不过两年那只虎妖就从小妖突破到大妖，黑熊每每想到就好不羡慕。

黑熊血色的双眼注视着漆黑的山林，叹息一声。“大妖，太难了，希望陶家能帮我走出这一步。”

此时，杜康站在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崖上，俯瞰着灯火通明人员进进出出的山寨，灵眼中有三团醒目的灵气团从山寨翻墙而出，向后山奔去。

这灵气团光芒不同，一团漆黑，一团粉红，一团墨绿。

三团离开山寨后在山林中转折多次，又攀上一片陡峭的悬崖，停留了许久才原路折返。

当灵气团回归山寨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杜康关闭灵眼，眼前的山林再次变为一片黑暗，只有黑风寨被熊熊火光照亮。

在灵眼中，万物都有自己的灵气光芒，大体遵循这活物亮于死物，生命力越强光芒就越亮的规律。

刚才大那三团灵气极为硕大明亮，应该就是黑风寨的几个修士，在大敌来临前还要去山崖上这种险要隐秘之地，不是去取什么秘密武器就是在藏匿财物。

“如果这次黑风寨被灭，又没有审问出这个地方的话，事后我可以偷偷回来看看，说不定能发一笔大财。”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去，是因为望山跑死马，杜康所站的山崖离黑风寨修士去的那片山崖貌似不远，但杜康还不会飞，山岭间的转折绕路需要花费半天的时间，来回一趟天都亮了。

更重要的是，杜康牛胃法还未进阶至丁级，没有随身空间，贸然前往就是真得到了大笔财物他也拿不回来。

“现在的五门法术看似很多，但还是不成体系并且境界过低，既不会飞行，也没有开启附胃。”

“血衣会对我有帮助的法术已经学完了，不知道能不能在罗刹教和无生教那学到别的法术，这两派可是遍布梁国的大派，可不是血衣会这种强行拼凑出的地方小帮派可比的。”